讓我撞上她與盧俊義的姦情,自此以後自然是再不會碰她了!這是我西門慶的原則,我可以不計較我的女人們在跟我之前怎樣放蕩,但在成為我的女人之後,她便只能是我的女人!
剛走出趙妍的寢居,趙玲便從一座假山後面迎了出來,有些期期艾艾地望著我,眸子裡盡是晶瑩的淚花。
我心下一顫,便有幾分不忍。
上前摟住趙玲柔軟的嬌軀,柔聲道:“玲兒,你怎麼會在這兒?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趙玲點點頭又搖搖頭,悽然一笑道:“夫君,其實奴家早知道你跟母后和姐姐之間的事情,只是奴家同樣知曉母后與姐姐心中的苦楚,所以雖然心裡酸得要命,但還是贊成夫君的做法的,作為女人,是不能沒有愛情的滋潤的”
“傻丫頭。”我輕輕地嘆息一聲,越發摟緊趙玲的嬌軀,輕聲道,“走吧,我們回府去。”
“夫君,答應我,不要生姐姐的氣,好嗎?”趙玲忽然抬起頭來,滿臉希冀地望著我,“姐姐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她很難在短時間裡改變生活作風的,請給她一些轉變的時間好嗎?因為奴家知道,姐姐其實是很喜歡你的,這幾天裡她的笑聲比以前幾年加起來都要多得多。”
我再嘆息一聲,摟緊趙玲的嬌軀默然出了公主府,心裡卻是暗暗發冷。
我怎可能再給趙妍這蕩婦機會呢?不會的,再不會給她機會了還有,其實我很懷疑今天是她刻意這般做的!回想起剛見面時趙妍給我的深刻印象,另一個趙妍的影子在我的心裡又活了過來,是啊,這一陣子我是否因為諸事春風得意,而過於樂觀了呢?
返回駙馬府,我立即將朱武找到書房密議。
這時候我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冷靜地將今天公主府裡的事跟朱武講了一遍,然後有些頹然地問朱武道:“這一陣子,我是否過於荒唐和樂觀了?將許多事情都想得過於簡單了?尤其是對女人心的猜測。”
朱武神色有些怪異地看了我一眼,不語。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朱武才嘆息一聲道:“王爺,其實屬下早就想跟你說一句話了,只是屬下想王爺英明無比,早晚也會察覺也便沒有造次。”
“什麼話?”
朱武嘆了一口氣,凝聲說道:“在女人方面,王爺顯然是過於自信了!因而忽略了許多顯而易見的可疑之處!比如薛濤小姐,一直到從清風寨動身之前,她與王爺都是若即若離,從未有過委身事人的跡象,可是一到了汴梁,立即態度大變,竟主動找到王爺,獻身獻策,替王爺共同顛覆大宋王朝,豈非太也可疑?”
“這”我聞言霍然一驚,頓時有如冷水澆頭渾身冰冷!
讓朱武這麼一說,不單趙妍三母女與我之間的風流韻事耐人尋味,便是薛濤與我的事情也是大有疑問!可仔細想想,朱武的懷疑也不無道理。
但我仍是辯解道:“我已經問過義父,二十年前果然曾有名將薛雲貴被滿門抄斬,薛濤應是薛門遺孤無疑。”
朱武點點頭道:“屬下亦深信薛濤小姐乃薛門遺孤,只是她前後態度的急變,耐人尋味!若是真要幫助王爺顛覆大宋江山,她大可以在山東時便跟了王爺,一心輔佐王爺登鼎帝皇之位!但她並沒有那樣做,而是到了汴梁之後才突然委身王爺,所以屬下推斷,在未到汴梁之前,薛濤很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收養她的王輔並未將身世相告。”
我有些失神地望著朱武,凝聲問道:“軍師是說,薛濤原先並不知曉自己的身世,只是到了京師之後才偶然得知自己的悽慘身世?那麼這告訴她的人會是誰呢?”
朱武搖了搖頭道:“這個屬下也是猜不出來!現在時過境遷,再要想調查在薛濤小姐進京師之後曾經接觸過誰,已經是不可能了!以屬下想來,薛濤小姐智計決斷過人,既便想蓄意委身王爺,定也能做得天衣無縫,而不會像現在這般留下破綻,所以只能說明當她做出這個決定時,心情定是激盪不平的。”
我心裡越發感到寒冷,接著問道:“那麼蘭夢跟趙妍趙玲姐妹呢?她們是否也別有用心?”
朱武凝思片刻,分析道:“這趙妍顯然是別有陰謀的,屬下可以肯定今天的好戲是她刻意導演的,只是她這般做的目的是什麼,屬下卻一時判斷不出來。”
我霍然望著朱武,凝聲問道:“你是說,今天的事果然是趙妍刻意導演的?”
朱武毫不猶豫地點頭道:“那是當然!以趙妍跟盧俊義的關係兩人往來顯然時日已久,她不可能不知道盧俊義會在今天趁機尋她親熱!但趙妍仍是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