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雙目一亮,接著說道:“最好是讓西夏陷於分裂和內亂,如此一來,我天朝將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征服西夏,而在不久的將來,西夏也將成為我天朝的一個戰區了!”
“好吧。”我起知,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向吳用道,“就麻煩首相大人安排一下,我先見見蒙古來的使節,畢竟我們和他們是盟友,理應首先接待。”
“陛下所言極是,臣這就去安排。”吳應說完便躬身告退。
在吳用的安排下,我在國務府大廳以最高禮節接見了來自蒙古的使節——也速該。
聽到蒙古使節的名字居然是也速該,很是嚇了我一大跳!也速該非但是蒙古族有名的勇士,他更是蒙古族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鐵木真的父親!也速該出世了,是否意味著鐵木真也即將登上歷史的舞臺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接見了也速該。
也速該一身典型的蒙古族武士的裝束,既便現在是夏天,他身上也穿著蒙古袍,袍上盡是油漬,散發著難聞的油膩味!也速該一臉大鬍子,頭髮結成兩個髮辮,垂在腦後,眉宇間流露出一股驃悍之氣,彷彿來自草原的一頭野狼
“奉俺巴孩汗旨意,恭賀偉大的天朝皇帝西門慶陛下榮登帝位!蒙古武士——也速該。”
也速該上前一步,單膝跪倒,右手抱肩,向我行了個大禮。
我趕緊親自上前扶起也速該,朗聲道:“尊使何需行此大禮,蒙古與我天朝分屬親密邦交,乃是兄弟一樣的情誼,不必如此客氣,呵呵。”
見我如此隨和,也速該頓時也顯得豪放起來,長身而起亦朗笑道:“陛下雄才大略,也速該久有耳聞!今日一見,方知所傳非虛,能和陛下這樣的英雄人物成為親密盟友,實乃我蒙古莫大之榮幸。”
我呵呵一笑,親熱地摟住也速該肩頭,掉頭道:“來人,大擺酒宴,讓所有駐留汴梁的軍政長官集體出席,我要替來自大草原的尊貴客人接風洗塵!按照我們天朝的習俗,熱熱鬧鬧地痛飲一番,哈哈”
命令很快傳達下去,進京受封的各路文武官員都陸續到達,數十桌酒席在國宴大廳流水擺開,包括林沖、關勝在內的各路武將,以及以伯爵、蕭讓為首的各路文官都集體出席!他們雖然搞不懂我為什麼要如此隆重地接待蒙古的使節,但皇命不可違,自然要乖乖出席
汴梁驛館。
一面斗大的遼字旗孤伶伶地插在院落的房頂上,顯示這裡是遼國派來的使節下榻之地。
房間裡,一名身著傳統契丹女人裝束的年青女人正透過紗窗望著遠處的汴梁天空,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轉回身來,淡淡的光線下,露出一方宜嗔宜喜的嬌靨來,淡掃娥眉,目如秋水,櫻桃小嘴鮮紅欲滴,玉白的肌膚欺霜賽雪
“這麼說來,天朝皇帝西門慶正在大擺宴席,替蒙古人接風洗塵?”
輕脆的嬌音響起,霎時令房裡的契丹人耳目一新,精神一振。身為清秀公主的貼身隨從,他們向來便感到自豪無比!不僅僅是因為清秀公主美絕塵世,整個遼國無人能出其右,更因為清秀公主平宜近人,乃是遼國難得一見的女中豪傑
一名肅手侍立的遼國官員應了一聲道:“確實如此!下官在國務府大門外守了一個時辰,其間曾親眼看到包括天朝兩大將軍林沖和關勝在內的文武官員陸續入內,傳讀人員更是快馬高喊,要替該死的蒙古人接風洗塵。”
清秀公主美麗的娥眉輕輕地蹙起,旋即舒展開來,輕聲道:“西門慶如此大張旗鼓地替蒙古人接風洗塵,無外乎在向我們示威罷了。”
遼國官員臉色一變,肅聲問道:“公主之意,天朝皇帝已經知道了公主此行的來意?”
清秀公主微微一笑,說道:“西門慶何等人物?他麾下謀士又是種等人物?豈非看不出眼下的遼國,內憂外患,已是風雨飄搖!?稍加分析,自然不難判斷出本宮此行的來意了,唉,只是這樣一來,此行只怕又要空手而返了。”
遼國官員的臉色有些難看,澀聲道:“天朝成立了所謂的北部戰區,由名將林沖出任戰區最高長官,在大名府陳兵十萬,意圖十分明顯!眼下我大遼東有女真,北有蒙古,西邊的西夏人也並非和我們一條心,如果再和南邊的天朝樹敵,處境殊為不妙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做甚!”一聲洪亮的冷喝聲突然起自清秀公主隨從之中,“我大遼雄兵百萬,還怕了區區蒙古蠻子和女真蠻子不成?至於南邊這些素來軟弱的漢人更是不值一提。”
遼國官員失色,掠了一眼清秀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