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當時看到的是一具高爐,好像是從頂部吹氧氣進入高爐與鐵水中的碳分結合,靠此法來鍊鋼。
但再以筆繪圖,畫了一架土高爐的示意圖給凌振道:“先生且以此法鍊鐵,看看所得之鐵是否足夠承受火藥爆炸產生之威力?”
凌振有些女呆地接過我的圖紙,看了半天搖頭嘆息道:“在下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鍊鐵器具,寨主且給在下三月時間,試製一具如何?”
“好!”我興奮地拍拍凌振肩膀,然後向蕭讓道,“蕭先生,請立即將凌先生帶到濟州城最大的鐵匠鋪,鋪中所有的鐵匠都由先生統一指揮,凌先生所掉出的物資清單等亦須無條件地滿足,明白了嗎?”
蕭讓雖然不明白我為何如此看重凌振,但仍然本能地意識到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吸了口氣凝重地點頭,然後帶著凌振去了。
吳用這才惑然問道:“方才寨主所繪,卻不知是何物事?”
“武器!”我微微一笑,解釋道,“那是一種威力絕倫的武器,一旦製造成功,嘿嘿,即便是普通計程車兵,亦能輕易地格殺對方的大將!屆時我梁山軍只需數萬人,便足以橫掃天下!”
吳用倒吸了一口冷氣,凝眉不語,魯達卻是無情地冷笑起來,滿臉不信。
我亦不爭辯,到時候自然會有事實說話。
派出去的斥候兵也紛紛地返回,在濟青兩州方圓百里之內,再見不到官軍的一兵一卒,我再次拿起案上的書信,這是三天前薛濤讓人送來的,裡面的語氣可謂正義凜然,讓我定要以民族大義為重,值此國難當頭且不可再扯朝庭的後腿,否則將不惜一切代價率大軍回返踏平梁山云云
我初時還以為是薛濤的緩兵之計,現在看來十有八九倒是真情。
看來北方遼人的攻勢正猛,薛濤不得不率軍再度北返,這濟青兩州只能任由我胡作非為了!
正將信將疑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經大步走進帥賬,洪聲道:“大哥,俺鐵牛回來了,嘿嘿。”
“鐵牛!?”我霍然抬頭,果然看見李逵已經大步走進,在他的身後還跟著扈成與王英兩人,獨獨燕青仍然不見蹤影,“你們回來了?”
我激動地上前狠狠一拳捶在李逵胸前,嘿然道:“自己偷跑出來的麼?”
李逵忽然老臉一紅道:“大哥,並非俺鐵牛自己偷跑出來,實是薛小姐放了我等三人。”
“啊?”我愕然張大嘴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道,薛濤這麼輕易便放了我麾下三員大將回來?這不是做夢吧?
鐵牛繼續紅著臉道:“薛小姐讓鐵牛給大哥帶一句話,讓大哥再莫要攻掠周邊州府!否則,燕頭領的性命便不保了。”
“燕青!?”我霎時倒吸一口冷氣,問李逵道,“燕大哥還活著?”
李逵點了點頭道:“不錯,燕頭領雖然身受重傷,不過經過薛小姐的醫治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性命無憂了。”
我長長地吸了口氣,目光逐一從諸位頭領期待的眸子上掠過,凝重地點頭道:“好!我答應薛濤的條件,在北方戰事不曾結束之前再不進犯周邊州府,但她亦不得北信棄義害了燕大哥性命,否則我定要她以命來償還。”
帳裡,眾頭領紛紛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趁著難得的休戰機會,我快馬趕回清風寨。
三娘、如是還有笑語早已經在原來的知寨府裡守候,看見我的歸來紛紛目露喜意。
望著春蘭秋菊各擅勝長的三女,我不覺疑在夢中,三孃的嬌美、如是的柔美還有笑語的潑辣之美,當真風格迥異,但對我的刺激卻是同樣的!我用力抱緊如是柔軟豐腴的嬌軀,唇舌卻不停地與三娘糾纏在一起,笑語亦不甘寂寞,用力地擠進我和如是之間,婉轉索吻
所謂小別勝新婚,此番出征我離開諸女已經整整半月,情慾之火自然一發而莫可收拾,攔腰抱起如是豐腴的嬌軀,我大步向著臥房而去,三娘和笑語紅著粉臉在身後緊緊相隨,一面喜意無限地走一面卻嬌聲嗔怒,不時啐我一口。
我將如是輕輕地放在繡榻上,這水一樣的女人媚媚地盯著我,花一樣的嬌靨絕美無倫,眸子裡的情意如絲如棉,脈脈地凝視著我
“二郎,奴家好想你”
我霎時倒吸一口冷氣,耳聽著如是盡是曖昧暗示的軟語,心下的情火再度高漲,霍然轉頭盯著三娘,凝聲道:“三娘,寬衣。”
三娘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卻順從地跪伏了下來,輕輕地替我解下身上的鎧甲,一面的笑語亦湊過來,笨手笨腳地幫忙!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