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啊呀你別動,大夫說你傷了筋骨,需要靜養,最好不要亂動。”
我感到胸悶,如有千斤巨石壓在身。
我感到眼皮發沉,再怎麼努力都難以睜開雙眼!
灼熱的火焰在我胸腔裡翻騰滾沸,似欲將我活生生燒死,便是撥出來的氣息,亦是灼熱無比!我張嘴欲大聲嘶喊,但發出的聲音卻輕如蚊鳴,輕得連我自己都難以聽清。我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真堪稱生不如死——
忽然間,我感到臉頰上一陣清涼,似有輕涼的液體滴落我臉上,神我神智霎時一清,眼皮也不再那麼沉重,奮力睜開眼來,眼前的人影逐漸有模糊化為清晰,卻是一位豔麗狐媚的美人,美目紅腫似乎還剛剛哭過,卻不是金蓮還有誰來?
“金蓮——”我張嘴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心裡忍不住一陣感動。美人情重,我如何不心存感激?
但突然間,我的眼前又浮起了武松凝重的表情,肅然警告我:她是我的長嫂,你豈可存有非份之想?
我用力閉上雙眼,再不敢面對金蓮此時柔媚的媚態。
“伯爵!”我無助地伸出手,想憑空抓住什麼東西,就如病中的任何人一樣,我也需要屬於我的救命稻草。
一隻溫軟的柔荑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掌,金蓮柔軟的嬌音再次在我耳際媚媚響起:“應兄弟替你抓藥去了,這裡是我家,再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了,你放寬心養傷便是。”
我用力握緊金蓮溫暖的小手,緊緊地貼在自己臉上,然後沉沉地進入夢鄉,這一睡不知又是多久——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雖然胸口疼痛依舊,但神智已經明顯清醒許多,再不似第一次醒來時那般昏沉迷糊。
但有一點卻不是很好,我分明感到腹內鼓漲,竟然是尿急了!
但眼下我渾身如散架根本無法自理,便是動一動腿都不能夠,便別提起身撒尿了!
金蓮仍然陪在我床邊,美目的紅腫已散,只是裡面的憔悴之色卻是越發明顯,想來她為了照料我,已有數日未曾好好睡過了吧?想到這裡,心裡便不由得一陣矛盾痛苦,金蓮如此情誼,叫我將來如何面對她的款款深情?
拒絕?怎得對得起美人恩深!
答應?又怎對得起武松的恩義援手!
“你感覺好了些麼?”金蓮輕柔地以溼毛巾擦拭著我的額頭,令我感到絲涼意,在消炎藥缺乏的古代,溼毛巾幾乎便是唯一的有效退燒妙方了!我竟然看到了金蓮白晰的手背上,居然浮起幾根青筋,心裡便不由得有些憐惜。
尿意越來越重,我終於再難忍耐住,只得閉眼紅著臉道:“金蓮嫂,我——我尿急,讓伯爵來一下好嗎?”
金蓮輕輕地偷笑了一聲,並沒有起身,只是輕聲道:“應兄弟剛走,再來怕是要好幾個時辰以後,兄弟你如何捱得?此事由嫂嫂來吧。”
我陡感臉上一陣躁熱,急忙睜開眼,連連搖頭道:“這怎麼行?這怎麼行?”
金蓮嫵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尚且不害羞,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倒還害羞不成?再說你心裡將我當成你的親嫂子,那便心安理得了。”
說罷不由分說,伸手來解我的腰帶。
我心裡暗道一聲乖乖,既便是親孃,自兒長成後也不好這般吧?更何況是全無關係的親嫂!金蓮這算是什麼謬論?可憐我眼下渾身難以動彈,全無半絲反抗之力,如何抗拒金蓮的舉止?在金蓮熟練的動作下,我的腰帶輕易便被鬆了下來。
我倒吸一口氣,心裡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看她動作如此熟練,想必是替男人解了很多次腰帶了吧?忽然想起醜陋不堪的武大郎,頓時心頭悵然若失,長長地嘆了口氣。
“兄弟可是想起什麼遺憾之事?是以嘆息。”金蓮熟練地將我的外褲褪下,然後伸手扯住了我底褲的褲沿,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她只是輕輕一拉,便將我的底褲完全脫了下來,我只覺下體一涼,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也消失無影——
金蓮明顯地怔了一下,美目裡掠過一絲異色,但馬上便若無其事地將一樣器皿放在我的襠部,然後我感到自己的分身驟然一暖,已經被她溫暖的小手握在其中,我驟然吸了口冷氣,霎時收緊了腹肌,收緊腹肌又牽動了胸肌,立時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呀。”我疼哼出聲。
金蓮急忙鬆了小手,改為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口,嬌靨上浮起自責的神色,謙聲道:“都怪嫂嫂笨手笨腳的,弄痛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