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的近萬大軍怕也難以支援長久!且梁山泊內魚蝦豐盛,憑著打魚我梁山亦能支撐一段時日,所以這圍困亦屬下下之策。”
“圍困不是,強攻亦不是,擒賊擒王的辦法亦告失敗,他王安石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忍不住沉入吳用的分析,順著他的思路接著說道,“莫非他王安石還有天將天兵能從天上飛過湖來不成?或者他竟然能在水面上架起一座大橋來?”
吳用霎時臉色一變,目透駭然之色。
我亦被自己無意中的胡亂猜測嚇了一跳,幾乎是同時,我和吳用四目相對同時吃聲驚叫道:“王安石要造連環浮排,渡湖攻擊!李俊的二千登州軍並非他的唯一殺手鐧,竟是前後雙拳出擊!”
“糟了!”我重重地拍手掌,嘆息道,“如果王安石果然造出連綿竹排,化湖泊天險為陸地坦途,以絕對優勢的軍力強攻我梁山大寨,我們怕是抵擋不住!”
吳用亦嘆息一聲道:“若是能設法將獨龍崗連綿百里的竹林盡數焚燬便好了!”
但我們兩人同時搖了搖頭,且不說要想焚燬這麼浩大的竹林需要多少人手,既便我們僥倖掩到了獨龍崗,只怕也無法躲過官軍的警戒,以對方陣營內如此出色的謀劃手筆,這麼淺顯的防備顯然不可能出任何紕漏。
“那便如何是好?”吳用失聲道,“火攻怎樣?”
我搖了搖頭道:“對方可以牛皮矇住竹排,火攻便告失效。”
“不如在金少灘多設陷阱?”
“也沒用。”我搖了搖頭道,“且不說那些陷阱只能阻擋小股官軍,既便能擋住大隊官軍,如果我是官軍指揮官,亦不會選擇那樣一處明顯的地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