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腰抱起三孃的嬌軀,我便急步向樓上而去。
“瞧你急的。”三娘輕輕地掂了我額頭一下,眸子裡千肯萬願,小嘴裡卻仍是嗔怪道,“飯也沒吃呢,別餓著了。”
“肚子自然餓。”我喘息著向樓上去,邊走邊道,“但還有比肚子更餓的,嘿嘿”
明白我話中之意的三娘霎時便羞紅了粉臉,媚眼如絲,如痴如醉地望著我,嬌軀也霎時滾燙柔軟起來,彷彿一團燃燒的火焰,被我捧在懷裡。
但終究沒能和三娘成就好事,因為我剛想上樓的時候,如是的嬌軀已經嫋嫋婷婷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輕輕的晚風蕩起她鬢畔的幾縷秀髮,在腦後飄灑揚起,映襯著她高高盤起的秀髮,再輔以一身賽雪白衣,直似雲中仙子,偏那美目顧盼之間,流露出煙視媚行的蕩人媚意,仙子的純潔跟魔女的淫蕩,如此兩種截然不動的風情聚集在一人身上,成就是如是這絕無僅有的迷人尤物。
我霎時感到胸口被重重一擊,再難以呼吸,連三娘從我懷裡掙扎著下了地也再不知道。
直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我大腿內側傳來,我才霍然驚醒,卻是三娘嘟著小嘴滿臉嬌嗔地瞪著我,顯然是對我這般色授魂予的模樣大吃其醋了。
“二郎,你回來了?”如是輕輕地喚了我一聲,輕輕地跨進了屋內,一股淡淡的幽香隨風飄來,中人慾醉。
“如是。”我自然而然地探手,摟住如是的柳腰然後將她的嬌軀摟進了懷裡,再探出另一隻手將三娘也摟進懷裡,左擁右抱之下,不覺疑似夢中。那天在清風寨面臨生死關頭,我亦曾左擁右抱,但與現在比較起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了
那時候,我生死未卜,更多的只是精神上的享受,而眼下嘛,嘿嘿一想起馬上便可以跟如是顛鸞倒鳳,終於瞭解一直以來的夙願,我便格外地熱切起來!這水一樣的女人,從那天驚豔她的出浴,我終於可以將她騎在身下盡情韃伐了嗎?
我看看如是又看看三娘,兩女宛如兩株難分伯仲的玫瑰,嬌豔而又迷人。
再難遏制心下的情火,我摟著兩女終於登樓。
已經預知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如是,神色鎮定而柔美,只是脈脈地望著我任由我替她寬衣解帶,我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泛起得意極的神情,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能夠搏得如是這般絕代佳人的愛憐,我西門慶真是三生有幸。
很快,如是跟三孃的所有衣衫盡皆散落在床榻四周,兩具白羊也似的絕美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面前,誘人曲線以最強烈的頻率刺激著我的腎上腺,我感到腦中轟然一聲似有什麼東西在其中炸裂
深深地吸一口氣,我深情地喊著如是,然後將沉重的雄軀重重地壓了下去,重重地壓在如是柔軟如棉的嬌軀上,如是霎時櫻嚀一聲,蓮藕似的玉臂緊緊地環住了我粗壯的脖子,熱吻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
身後同樣傳來灼熱而又柔軟的觸感,我不用回頭便知道是三孃的嬌軀已經緊緊地貼了上來,我喘息一聲微微拱起自己的臀部,如是會意地分開豐滿修長的玉腿長長地吸一口氣,我狠狠地再次壓落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我的好夢生生攪碎,看來今天真的不是親熱的好日子!媽的,怎麼這緊要關頭也會有人來打擾?看來以後得定下規矩,在特定的時刻縱然官軍打到了聚義廳,亦不準前來打擾於我。
我剛剛披好衣服來得及走出門外,阮小二跟阮小七還有李逵劉唐已經亂哄哄地衝了進來,後面跟著神定氣閒的燕青,看他們衣衫整齊的模樣,彷彿並沒有經過任何廝殺,而且這麼快便解決了李俊的二千登州軍?
衝在最前面的阮小二喘息著向我道:“寨主,大事不好啊,我等幾乎搜遍了整個梁山泊,只在北面發現了曾有大量船隻停靠的跡象,卻並未發現李俊的登州軍啊!”
“什麼?”我聞言心下驟然吃了一驚,臉上卻是神色不變道,“李俊的兩千登州軍不見了?”
我的疑問招來所有人的齊齊點頭。
我深深地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的意志從如是跟三娘誘人而絕美的胴體上回到現實中來,凝聲道:“馬上派人通知軍師,連夜召集所有大小頭領前往聚義廳議事。”
媽的,這王安石又玩的什麼陰謀?
兩千的登州軍莫非會飛不成?活生生地從梁山泊消失,那會藏到哪裡去?
我邊走邊問阮小二道:“那附近可曾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有!”阮小二聞言點頭道,“在最北側發現一條秘密水道,蘆葦傾倒似有大量船隻開過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