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並就隨雲少俠你!殺上燕山,取了那曠山客的狗頭!”眾人紛紛道。
邵雲感到有些無奈,本來呢,難得眾人不棄,如此慷慨幫忙,但如今自己本就不正不邪,既非燕山派,又既非邪魔外道。深怕這群人上了燕山,在那群雄面前,顛三倒四一番,將事情弄得更加複雜。
本來自己覺得,什麼魔教後人?哪有那回事,那肯定是那曠山客,為了爭奪掌門之位而瞎編出來的藉口。如今,自己只要上了燕山,將了曠山客拿出來,當面對質,說明是他胡亂瞎編,便就能在武林各派面前還自己身份的清白,這樣簡單得很。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平日裡與那些武林正派中人打起交道來,總是覺得別樣的彆扭,而與眼下這般不三不四的草寇,帶錢交到來,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暢快。
一想到這裡,邵雲也摩拳擦掌的道:“這個。。。各位無需擔心。就那曠山客一人,邵某還是能對付的,還請各位勿需插手,日後,邵某但有什麼難事,必定請各位幫忙!”
“誒!我說邵兄弟!莫非?莫非你也瞧不起我們這般兄弟?認為我們是邪魔外道,不配與你為伍?”那五福星你一言我一語,責備道。
“我!。。。。。。”邵雲正要解釋,這時老君山陳劍鋒:“誒!”了聲道:“我說,五福星啊!你們就別再交合了,雲少俠自有分寸!”
聽了陳劍鋒這話,那五福星自然也就收聲了,畢竟那陳劍鋒可是除了邵雲外第二個讓他們懼怕的人了。
“哎!這些煩心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來!喝酒!喝酒!大火滿上!喝!”邵雲就是這樣不願多想。於是舉起酒碗,吆喝大家喝酒。
眾人也就應聲道:“好!。。。喝!。。。今夜!。。今晚不醉不歸!好!不醉不歸!”眾人豪氣的喊道。
盛會在即尚飄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
眾人逐漸喝了不少酒,慢慢的便有不少人醉倒,就地酣睡起來,最後邵雲,陳劍鋒,五福星等人,也都醉倒,就地酣睡起來。
燕山寒氣早,金塘秋色歸。泛掌光逾淨,添荷滴尚微。變霜凝曉液,承月委圓輝。昔別燕山顛,應溼後人衣。
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入陳法拉房內,胡杏兒起身來到梳妝檯前,見陳法拉已經在梳理了,於是來到臺前打趣道:“別再打扮了!你已經夠迷人的啦!陳大美人!雲。。。!”
“哈!我哪有啊!你取笑我啊!好啦好啦!道你了!”由於昨日邵雲說要胡杏兒寸步不離的保護陳法拉,所以,胡杏兒也就索性般過來與陳法拉一起住了。
陳法拉拿著髮梳,為胡杏兒梳理了起來。
“也不知道。。。雲大哥他回來了沒!不知道又醉成怎樣了,”胡杏兒一邊喃喃自語說著,一邊推開窗戶,但見窗外早已結滿了三尺厚的冰雪,已經有不少武林中人,陸續朝燕山方向趕去了。
“還說我!你不也一樣關心他嗎?”陳法拉打趣道。
“咦!不跟你說了啦!我去看看他們,該出發了吧!”胡杏兒彷彿在為被陳法拉,一語道破而害羞。
“吱呀”一聲開啟房門,但見門外,燕南天,段世衝,林文麗三人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三人見二人已經收拾妥當,便只道了句:“走吧!”
這時龍昭陽,劍平二人也來到了跟前。
林文麗點了下人數,發現邵雲未到。於是問道:“咦!雲兒呢?”
“可能還在酣睡吧!”胡,陳二人一邊同聲答道,一邊朝邵雲的房間走去。
但一進門便就驚呆了,邵雲的房間內,空空的便沒有邵雲的影子。
這時,門邊的劍平拉著從右肩垂下來的髮絲道:“該不會!要我們這麼多人等他一個吧!”
燕南天有些無語,快步來到邵雲的床前,快速收拾了一下包袱,又將包袱交給了陳法拉,道:“陳姑娘!你先幫他拿行李。我們先上山”
“那!那我們不等雲大哥了呀!”陳,胡二人又是同聲道。
“這樣也好!我們先上山,等雲兒他回來,見不到我們,自然會自行上山。”段世衝彷彿打包票般的說道。
眾人離開了邵雲的房間下了樓去,來到櫃檯前,那龍昭陽倒也大方,讓劍平掏出錢囊。
朗聲道:“掌櫃的!這幾位客官的房錢我付了”形色很是闊氣的很。
出了店門,踏著厚厚的積雪,一路朝燕山趕去。由於燕山道路崎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