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打了個難解難分。
薛禮策應全軍、邵雲、張遼二人一路衝鋒,直到離沙缽羅帥旗不足一里,依舊不見有人攔截,邵雲擔心有詐,仔細觀察作敵人中軍的動靜,任何風吹草動盡皆瞭然,忽然沙缽羅帥旗前方親衛一下子散開了,隨之而來的是像糧倉那麼大的古怪東西出現在邵雲眼前。
“坦克!?”張遼驚道,“什麼東西?”邵雲不認識這怪東西,隨口問道。
“公子這是波斯的坦克,他們根據波斯戰象的依據,將重型弓弩炮裝在一間鐵做的屋子裡,再由屋內的人將這屋子向前移動,找準機會,就會射出屋子內的重型弓弩,”張遼騎在馬背上,顛簸著解說道。
“哎!可惜張恭不在,他見多識廣,定然知道破解的法門,他的弓弩炮依仗堅屋的庇護,自然安全,我騎兵可砍不開這堅屋!”邵雲也是一邊狂奔,一邊道。
“公子休驚!他那坦克雖然威力巨大,但移動性卻不強,完全不能靈活作戰,我們只要不斷轉變衝鋒陣勢,就能輕易避開他們射來的弓弩了,一旦我軍衝到他面前,他們找不到攻擊目標,就會互相攻擊,最後只會自相殘殺!”
張遼一說完,邵雲立即高呼道:“不斷轉變陣勢!”他這聲音夠大,兩萬鐵騎的馬蹄聲雖大,卻掩蓋不了他的聲音,士兵聽到後,知道敵軍要發動遠端攻擊,有序的散開,又靠攏,隨即又散開,每次散開的陣勢都不一樣,時而像朵盛開的康乃馨,時而又像夜半里的秋海棠,這些戰陣,不是邵雲調教出來的,也不是薛禮,而是這些南洋岸邊的抗日英雄們平日裡演練出來的,為的是能避開敵人弓箭的準頭,在承受遠端打擊時,將傷亡降到最低。
兩萬騎兵不斷變換作陣勢,離聯軍中軍大營不足半里,此時聯軍的坦克已經射出了無數次重型弓弩,所謂的重型弓弩也就是比普通弓弩打出幾十倍罷了,普通弓弩只有毛筆那麼大,而重型弓弩就有碗口那麼大。殺傷力雖然強。但卻容易閃躲,在騎兵不斷變換陣勢的前進方針下,前進半里,之損失了不到十騎,這算是將傷亡減到最低了,“衝!不要理會那怪傢伙!只管衝殺敵軍帥旗!”待騎兵離坦克更近時,邵雲喊話道。
“殺!”隨著邵雲一聲令下,一萬多騎兵猶如雷霆萬鈞之勢衝了過去,眼看便要衝到坦克前面,坦克後方卻又湧出一隻隊伍,他們是沙大幕率領的十萬死士,個個叫囂著衝向邵雲部隊。
“不好!看來這傢伙想用這最後一道盾牌吃掉我兩萬騎兵!”邵雲大驚,連忙下令騎兵放箭,騎兵在馬背上放箭,這聽起來有些不大可能,因為戰馬不斷向前狂奔,馬背上的戰士就不能拉弓上弦,更不用說什麼瞄準了,但唐軍的給騎兵配備的弓弩與普通弓弩不同,他們彎弓是固定在馬鞍上的,箭支也是搭在弓上的,只要騎兵一手抓馬韁,一手拉弓,便可輕易放箭,這種弓箭,雖然不能像那種往空中拋射的距離遠,但在近距離射擊,只要將隊伍拉開,避免誤傷,就可輕易放箭。
“嗖嗖嗖!”騎兵的弓箭,就像天龍八音一樣射倒聯軍一批又一批。
“元帥!燕將軍的左翼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怎麼辦?”李靖身邊的參軍道。
“嗯!嘶!眼看先鋒部隊就要衝破敵人中軍大營了!真是可惜,薛將軍那邊剛好能與敵人十萬左翼持平,不能分援啊!難道要邵雲撤回來?這太可惜了!”李靖思量著。
猶豫了一陣,李靖道:“傳令!中軍撤退!”
“啊!?元、、、元帥!您不是在說笑吧!我軍雖然處於劣勢,但未必會敗啊!何況!何況前鋒兩翼都還在衝殺呢,這個時候怎麼能退?”參軍不解道。
李靖繼續道:“中軍撤退,傳令左右兩翼,儘快擺脫聯軍兩翼,向邵雲先鋒靠攏,由邵雲統一率領衝鋒!”李靖斬釘切鐵道。
參軍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中軍撤退,不過是個誘餌,這樣能讓左右兩翼輕易擺脫敵人,讓敵人為了追擊中軍而放棄眼前的對手,這樣薛仁貴、燕南天所率領的左右兩翼就可以順利與邵雲的前鋒會和,到那時,大軍一旦會合,而聯軍的主力卻都在追擊唐軍中軍,邵雲先鋒部隊勇猛,斷然能大破敵人中軍,只是這種打法,等同於棋盤裡將帥對吃,就看哪一方的中軍能堅持的更久,可以說所有士兵都被掉出去攻打對方中軍了,雙方中軍大帳就這樣*裸的暴露在對方的兵鋒之下、、、、、、。
情況果然像李靖想象的那樣,燕南天薛仁貴的左右兩翼果然很快擺脫了敵軍,而且很快與邵雲的兩萬先鋒部隊回合到了一處,聯軍前鋒、左、右、兩翼。共計三十萬兵馬、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