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昌,自己單槍匹馬,混入紀靈軍中,連夜趕到金陵川,與羅通張遼回合。羅通累了,他一路北上南下,隨即又北上,輾轉反側多番苦戰,他病倒了,邵雲請命帶兵攻打金陵,他令張遼守護羅通,又留下羅通本部的五萬輕騎,自己只帶著張遼的那兩萬兵馬,來到金陵川。
城樓上,八寶與餘詩曼等候多時,“邵將軍!你可還識得我?”
這時城樓上的餘詩曼已經恢復了她在中原時的打扮,他一隻腳踩踏在城樓上,那緊緻的絲襪將他的玉腿收縮的幾位性感,邵雲對這個風塵女子影像深刻,當下不解這女子來路,但他現在也沒工夫去理會那許多的疑惑,他只要儘快功攻克金陵川,帶著病重的羅通北上,冷冷答道:“嫵媚嬌娘!怎會不識得?”
“喲!看來邵將軍是心急要過關啊!”
“你知道便是!識相的快速開啟城門!讓我等透過,不然便要血洗金陵川!”
“其實吧!你們北上救駕!為的是與東突厥作戰,這與我西域各部,全無干系!放你們過去!也不難!”
“那你還在等什麼?”
“等什麼?等你入城一聚咯!說不定你要是與我們商量得妥!我們便放你過去了呢?”餘詩曼雖手有兵刃,卻依舊一副妖嬈的風情萬種。
邵雲見她那模樣,知道箇中定然有詐,怒喊道:“休要多言!放與不放!?”
“我妹子邀請你做客!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敗軍之將如此猖狂?看我不教訓你!”旁邊的八寶抓起五金鐵錘,便要下來與邵雲單挑,卻被餘詩曼攔住:“哥哥不必動怒!我與邵將軍久別重逢!待我下去與他敘敘舊!”言罷帥十數名女兵出了城門,信馬來到邵雲身前,盡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宜,邵雲怒道:“我不保證我不殺女流!”餘詩曼知道邵雲不會真與他交手,依舊傲慢得很,邵雲見情況緊急,料想拿下這女子,或許能要挾城樓上的八寶開城,長槍一抖,與餘詩曼戰到一處。
人家是女流,早自己總不能招招欺壓,邵雲的目的是活著她,並非要她性命,處處留手,不料那餘詩曼身後的十數名女兵盡數抓起弓弩,射殺邵雲,邵雲在夜色中沒有注意防守,被弓弩射中左臂,身後兩萬盾州軍見狀,叫罵著掩殺過來,那十多名女兵簇擁著一匹全身以黑布遮蓋的戰馬搶上前來。手起刀落,將邵雲斬於馬下。
“邵雲死了!”
“邵雲死了?”
追隨邵雲半年時間的兩萬盾州兵一下子亂了起來,邵雲待他們不薄,情同手足,盾州軍一怒之下,竟要與那些女兵拼命,兩萬鐵騎要殺十多名女兵,那太容易了,只是事情卻沒有那麼簡單。
城樓上,一陣陣箭雨射來,射到了許多衝殺在前面的盾州軍。
“助手!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你們的將軍已經死了!誰是你們的副將?便該做好統帥的責任!不要讓你們計程車兵多作無謂的犧牲!你們的邵將軍被我八寶所殺!俺八寶說話算話!即便是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屍首抬入城中做客!也會放你們北去!”
怒火中燒的盾州軍一下冷靜了許多,心道要報仇,也該有所準備,不如先回去通知羅通,好讓他帶大部隊來。
兩萬盾州兵退去了,八寶果然敞開了城門。
“什麼?他死了?”盾州軍將邵雲的死訊傳來,守候在羅通身側的張遼直接昏死了過去。
羅通經過調養,身體雖未完全恢復,但也精神了許多,他沒有說話,只呆立了半晌,隨即淡定的說道:“下令!全軍攻打金陵川!直至戰到一兵一卒。”
邵雲之前帶領的那兩萬盾州兵在醒來後張遼的帶領下,一語不發的行在最前,朝金陵而去。
“將軍!不好了!紀靈的大軍追來了!”
“不必理會!只管朝金陵進發!”羅通依舊淡然道。
金陵川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陰森,八寶來到城樓下:“傳令!城門大開!無論任何人馬!一律安全透過。”
羅通的兵馬果真到了金陵城下,“將軍!城門大開,上面的守將說我們隨時可以過去!”
“過去?”羅通反問道。
羅通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過去,他是要來用腦袋撞碎金陵川的。
“全軍出擊!見人便殺!不留活口!”羅通的一槍怒火終於爆發出來了。張遼不等他的話喊完,直接帶著兩萬盾州兵殺了進去。
“不好了將軍!皇上被困木楊城,長孫無忌指揮的戰陣也敗了!”羅通一下子傻了,忙勒令全軍停止殺戮,令兩萬盾州兵在前開路,直接穿過金陵川,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