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顏良在確定了程名振的武力值後,心中一鬆之下,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仗著手中的重戟的防護威力驚人,甚至躲閃都沒有去做,只是握著手中這柄長戟,繼續抵擋著程名振的一輪猛擊。。。
程名振一聽這話。哪裡不怒?怒吼出擊,把顏良的長戟打的幾乎搖搖欲墜,全然不顧自己手中的彎刀幾乎作廢。
此時周圍想要救助顏良的護衛不但插不進手,眼看著顏良抵擋程名振的攻擊,也只能繼續護衛在側,完全沒能力上前協助顏良。
顏良一看程名振被自己激怒時,也是心下暗喜,朝著周圍手下大喝:“去支援前線!這裡交給我!”
眼看顏良調走親衛,那完全就是在輕視自己,程名振更加惱怒,拋開手中幾乎已經殘缺的彎刀,只見一柄沉重的烏亮長槍又從半空猛然刺了下來,“轟”的一聲悶響,這下擊打,沉重的擊在顏良的長戟之上,顏良向後倒退半步,立時感到胸口血氣不住劇烈震顫。
顏良的戟影雖然沒被就此破掉,卻硬生生給打的稀薄了幾分,臉上鮮豔的血色也隨之暗淡下去幾分。
顏良咬牙,屏住差點散亂的氣血,打出一道道的戟影,接住、擋住、剎住、抗住、頂住。
好個顏良一陣防守後,整個人像是吃了過期春藥一般,越戰越勇,程名振雖勇、卻也開始逐漸頂不住了。
城樓上、金多祿一看,:“程將軍怕是頂不住了,必須支援、顏良這傢伙真不是浪得虛名!”他這話一出、安祿山早已經踏馬出城、飛速來到程名振身旁、加入戰陣。
“來者何人?”
顏良怒喝責問來人是誰時,正好迎上程名振和安祿山攻來的兩道虹芒。
顏良還未得到回答,就被那團虹芒擊中,兩道劃了數丈的虹芒迅速將顏良戟影壓的晦暗下去,急劇縮小著防禦範圍。。。
但是那兩團虹芒並未有絲毫的停歇,擊中他的戟身之後,繼續夾著無匹的威勢,直朝顏良身體直射而來。
一面猛攻一面喊話道“你爺爺契丹安祿山是也!顏良!今日就讓你死個明白!”
“安祿山!?哈哈哈!無名小輩!你爺爺我沒聽過!”話音一落、安祿山、程名振兩人同時發起總攻。
顏良的防守範圍由小到大、由大到小、一陣輪迴、同樣從容不迫、擋住、拖住、頂住!
又是一陣來回。左右開攻、“啪啪!”兩聲、將安祿山、程名振拍於馬下、還好顏良這兩下只是順帶出招、否則、非斬下他二人頭顱不可。
而就在程名振、安祿山聯手對抗顏良時、金多祿早已經看出顏良是個不可戰勝的殺神、連忙叫來隨行的典韋、並答應典韋。只要能幫助他解白馬之危、就放他回盾州。
典韋聽著這話就不爽。心想:“你老子要離開洛陽回盾州。那簡直如探囊取物這般容易,不過老子答應過你,要立功才走,老子就助你一回也無妨!”
拍馬出城、正好趕上顏良準備斬殺安祿山、程名振的節骨眼上、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可是邵雲從狄仁傑手上搶來的,因為自己立了功、才賞賜給他的、現在方天畫戟對上顏良的長戟,只聽“噹啷!”一聲,顏良向後退出數十步。
“又來一個!?”站住陣腳顏良問道:“來者何人?”
典韋方天畫戟一收:“吾乃盾州特別行政道,鎮南侯邵雲麾下典韋是也!”
顏良一聽是典韋,心下又是一駭,典韋這人他未與之交過手,但也略有所聞,天下諸侯圍攻汜水關時,聽說汜水關有大將華雄駐守,無人能敵、便是這傢伙斬了華雄,看來這傢伙是個勁敵,須得小心應付、剛才只接了一招,就已經感覺到這傢伙的力道。
顏良有些後悔,剛才不該託大,將身邊之人全都驅走,現在在這傢伙來了,加上程名振、安祿山、三人夾擊之下,他的情形很快就會陷入危機了。
長戟一輪:“哈哈哈!原來盾州何時成了金多祿的走狗?爾等此番車輪戰!簡直不要臉!”
“你若覺得我們用了車輪戰!我可以讓你休息個把時辰!”典韋冷哼道。
“休息個把時辰?然後再一個打你們三個?”
典韋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程名振、安祿山、回首道:“區區顏良!某一人殺你足也!”
“好!有本事的單挑!看看誰殺誰!?”
“單挑就單挑!”
安祿山、程名振二人在地上對看一眼,“這傢伙也太狂了吧!他、、、他一個人戰顏良?他行嗎?”心裡這樣鄙視典韋、但還是要幫忙的、畢竟這一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