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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急嘛!”關鍵說道:“我們慢慢分析一下,不就清楚了麼?先說一個那個‘池上青念’!在田憾說出‘池上青念’這個名字之前,你有沒有說過?沒有,對不對?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張念青的日本名字是什麼,自然不可能說出來。既然你沒說,那麼田憾為什麼要說?我認為田憾不是無意的,而是在間接的告訴你,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再就是一貫道,在你告訴田憾那些資訊之後,田憾主動問你知不知道一貫道,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是探聽你的底細,看你對這件事知道多少,二是告訴你,如果想要有所突破,應該把方向選在一貫道上!”
蕭雲問道:“可是,田憾為什麼要這麼做?”
關鍵搖搖頭,“這個事情,我也拿不準。如果真如田憾所說,他把你當成一個瘋子,那麼他就沒有必要跟你說這些。而且以你的表現,再加上田憾表現,他如果真的把你當成一個瘋子,那隻能說明他自己是個瘋子。可是一個瘋子顯然是不可能取得如田憾這般成就的,所以田憾不是瘋子。既然田憾不是瘋子,那隻能說明,田憾這麼做是有意的!他有意告訴你一些資訊,引導你去做一些事情!”
蕭雲又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他真的想要那麼做的話,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
關鍵說道:“當然不行了,大哥,你動動腦子想想不就明白了?你想啊,第一,他不知道你的底細,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不知道,他能放心的對你說什麼嗎?如果你是他,你會對一個僅僅見過幾次面的人推心置腹麼?第二,他在試探你,他說的這些東西都很含混,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能夠想到點什麼,而如果你不能理解他說的話,他也就真的可以當你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就算了。第三,隔牆有耳,你怎麼知道你們之間的談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