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羽翼,一對長在頭兩側,一對長在背後,一對長在腳下,長相看不清楚,是由光所構成的形體。
“什麼危險?”語甫落,心臟忽傳強烈收縮,那疼如被利器刺穿,鑽得她痛呼失聲,額頭彷佛正被撕裂,背後燒灼之傷更顯刺痛。
“啊”她摀胸咆吼,捲曲的身子正不停顫抖,此時周身紫芒黯然,與全身癱軟無力的羈羅相比,沒好上多少。
竟然在這種時候要變回來了,不行啊,會死人的!
驀然,兩張溫暖的掌覆於她肩,但感兩股暖流細如絲,於她體內流轉旋動,緩和身上劇痛,沁出一身清涼。
好半晌,靈力如湧泉般激烈回流,所有不適感竟在瞬間消失。
“好多了吧!照道理來說,你尚未恢復記憶,應該不會變回這模樣才是,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女媧疑惑的開口。
“呼謝謝。是發燒,我一發燒就會變成這樣。”奇怪,女媧會這麼問,難不成只有我會這樣?
“喔,原來是施了術!”女媧擊掌恍然。
“什麼意思?”
“呵呵,我可不能透露太多,過去你同大家打了約定,倘若未來的你問了,要我們什麼都別說,就怕你都知道了,這事也就不成了。”女媧眨眨美眸,模樣俏麗迷人。
“錦玥,帶他回去吧。”撒拉弗開口道。
“他?”
撒拉弗挑挑下顎,手指輕移,但見羈羅暈厥於朱珩背上,動也不動。
“現在的他,只是個滿懷仇恨的殘靈,靈力連原來的一半都不到。”話語頓,撒拉弗掃眸瞅向她又言:“他與你十分相似,就差在你是自己把自己的靈力封印了。”
“什麼意思?我把自己的靈力封印了?為何我要這麼無聊?”
“不可說,不可說。”女媧神秘掩唇,格格笑出了聲。
“哎呦!這不可說、那不可說,可這事真是煩死我了!”
“你現在的性子果真不同了呢!或許事情會成功也不一定。”女媧明眸轉了轉,似在思村什麼。“其實詳細事情你也未曾同我們解釋,我們只知道,你所做所為皆是為了‘他’。”
女媧纖指指向羈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