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忍住了自己原以為不能忍受的東西,沒有在明月不知情的狀況下強要了他。他從來都希望可以名正言順的與那人相親相愛。
被重陽碰觸的時候,明月並非對外界沒有任何感知,但精神卻似乎被另外一種東西牽引,去了別的地方。
“這是哪裡?”看著眼前一片紅豔豔的花海,像火燒雲一樣延伸到天際,明月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卻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見過。
花海中隱隱有霧氣瀰漫,讓人不知花海之深,花海之廣。
明月在天山時,常弄些花草,天下奇花異草也收集不少,但如此如火焰般燃燒的花朵,卻是他從沒有見過的。而這花海在遠觀中,猶如無盡的熱情在燃燒,似一不小心就將人的心神焚燒殆盡。
如火般燃燒,如碟般飛舞。
“竟有生魂能到大荒之境,多少年這裡都不曾見一人”就在明月對著綿延的花海一時無措時,一聲清越的嘆息自背後傳來。
明月此時才從失神中恢復過來,在不遠處的花叢深處竟一方石桌一個竹木小屋,一個身著青色衣衫的人正搖著羽毛扇看向明月,只是那眼神深不見底,明月第一次完全看不透一個人的情緒。
“你是誰?”誤入他人之領地,又問別人是何人,原本這是十分唐突的話語,但那人隱隱熟悉的感覺卻讓明月忍不住問出來。
那個人,身上有種讓人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們就是認識
“這裡是三界之外的大荒之境,縹緲獨立於世外,不與三界眾生相擾,方有緣人才能入內。千萬年來,見過這大荒之境的不過兩三人。我便是常住這大荒之人,一個人習慣了,也便忘了自己名字。不過,你可以叫我淼宇。曾經有個棋友在這與我下了千年的棋,他便常如此我稱我只是,後來另一個人來著,帶著他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