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但這麼久以來,卻實在沒有一個人敢說那幾個人什麼話,除了四個人真有才能外,還是因為四個人強大的背景。所以,現在很多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宋遊,看著醉漢怎麼被四大才子的忠粉攻擊。
“你是誰,竟敢說口狂言!”宋遊剛說出不久,就有幾個人出來想要教訓這個膽大妄為的人。
“出口狂言?一個整天沒事去青樓偷歡,只會像女子那般會寫琴棋書畫東西的人呢,我看給我提鞋都不配。哈哈那幾個人竟然被封為才子,真是蒼天無眼,真是蒼天無眼呢!”宋遊越說越激動,最後大喊大叫激動的忍不住留下幾滴清淚。
“混賬東西,竟然說四個公子像女人,來人,我們上去打死他。”看著宋遊哭的悲痛的樣子,本來很多有點心軟,但不知道人群中誰大喊了一聲,頓時人推人的向前湧去。
“住手!”眼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已經離著宋遊不遠,明月大喝了一聲,而伴隨著大喝的是一陣強烈的風,讓那黑壓壓的人頭往後面退了幾步。
“唧唧”方才那風自然是靈雲動了一下翅膀,不過,只是動了一點點翅膀而已。現場的大多數生靈太弱小了,靈雲都不敢用力。
為了讓現場的氣氛看起來玄一點,小白鳥很是聰明的繞著明月飛了一圈,然後在無枝可靠的時候,停在了重陽的肩膀上。重陽沒有計較小白鳥靈雲夥同小五平日對自己的“欺負”,很是寬容給它提供了一個休息的港灣。一手牽著小五,防止這孩子亂動,然後站在離著明月不近不遠的地方。既不會放在妨礙到明月一會兒後的發揮,也有不會給任何人一個可以傷害到他的機會。就這樣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給對方空間,又讓對方感到安全。
“聖人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他說錯了,如果說錯了,你們這麼人還反駁不過他?如果他說的沒錯,他們這樣與那些街頭流氓的群毆又有何異?”明月很少讓臉上沒有人任何表情,但他一旦臉上沒有表情,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則是十分震懾人心。
“”小白鳥靈雲長的更個大型的白鴿似的,誰會知道,就這麼一隻看起來完全無害的東西,會是剛才那陣大風的製造者。聽到明月的這些話,現場很多人想群毆宋遊的想法沒了,大家似乎都覺得如果是動手,可真是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剛剛大陣大風不會是聖人在天上看到他們的作為,對他們的懲罰吧?!
文過質則史,質過文則野,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讀書人,就應該溫文爾雅。這是聖人的教誨!
“你是?”原以為自己免不了一陣的打,但睜開醉眼,看到一個神仙妃子的背影,瞬間醉意下去了八九分。
其實,也不是宋遊自己沒事找事,他是真的鬱悶。他也算生在一個不錯的家境,否則不可能有錢讀那麼書,要知道,在這個時候,造紙術和印刷術不發達,書還是一種很珍貴的東西。有知識的年輕人,如果要想飽讀詩書,一般只有兩條路,一是掏錢買書,二是讀自家或者別人家的藏書。宋遊明顯這兩者都屬於。宋家是有點小名氣的商人,商人雖然不被人看中,但像這種世代經商的家裡,只有宋遊一個孩子的情況,父輩更是希望有一個人來繼承祖業。
但也不知道宋游到底是受誰的影響,從小就是喜歡讀書,尤其是兵書,完全看不起經商的人。在家族意見和自我堅持之間,宋遊沒有少捱打,書也沒有少被沒收,但這些卻是完全不能消磨他的熱情。為了宋遊死心,他的父母便與他約法三章,如果在他二十歲生日之前不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得到家人的認可,他就必須乖乖的會到家族經商。而今年,他二十歲,而且,馬上快過生日。
宋遊有些懷疑是不是宋老爺子使了什麼絆子,宋遊各方求人推薦什麼都碰壁。就連他覺得十拿九穩的詩書會,參加到了第四屆,都沒有得到君王一丁點的青睞。如此以來如此以來他焉能不傷懷難過?
就在宋遊看著明月出神,而其他人對明月敬畏三分的時候,明月突然穿過人群,走到自己昨日留下的墨寶處,一下子把那東西撕的稀巴爛。
“你你怎麼可以毀了它?”現的人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宋遊,這個時候他也不醉了,立即從地上跳起來,去撿到那地上掉下來的碎片。
宋遊一邊撿,一片喃喃出聲,彷彿那地上的不是碎紙,而是他的心上人。
宋遊的行徑,重陽一時難以看下去。那明明是他的人寫的,怎麼能讓一個外人,用如喪考妣的眼神看著碎片,所以,他衣袖一揮,那些碎片便如同白色的蝴蝶到處亂飛。
“不要,不要,我要等他回來,你怎麼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