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感情卻只讓他覺得自己汙穢不堪。
“公子何必如此自我鄙視,若是公子配不上這花,那天下還有誰配的上?”明月這幾天的頹廢,張碧瑤看在眼中,卻不知如何安慰。
“碧瑤,你何必安慰我。不知我”生不如死。明月深深嘆了一口氣,語氣是對自己無奈。
當一個人想要的追求的失去,就好比鳥失去了羽翼,怎麼也找不到飛翔的方向。
失去一個身份的束縛,失去愛的指引,竟然發現生活失去了意義。就連活著本身,竟也成了一種負責。
重陽,重陽那個熟悉的重陽呢,到哪裡去了,該到哪裡去尋找。
“公子,公子!”看著那依稀白衣涉水而去,張碧瑤捧著那束優曇婆羅花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去追。就在這個時候,她手中的優曇婆羅花竟然變成了無數的光點,散了。
優曇婆羅花,三千年一現,伴隨佛子而生。
也許,它不過是痴情的種子,生生的綻放之不過某個人看它一眼,然後,消逝。
御風而行,明月不知為何,怎麼也揮散不去身上的燥鬱之氣。想到解愁的酒,他飛身去了大秦最大的酒樓。坐在酒樓的三樓雅間,他本是無意抬頭看,卻看到對面的花樓上,一個紅衣男子抱著一個粉衣女子有說有笑。
那熟悉的臉孔,不是重陽又是誰呢?
看到那情景,明月靈臺閃過一道白光,睜大眼睛看著對面樓裡的場景,就連碗裡的酒撒了出來都不知道。
那個人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轉瞬就和別人有說有笑。那個人明明說,要和他重新開始,怎麼轉頭就與別人約會。不是專門派人給讓找來佛花嗎?怎麼此刻又在哄別人開心?這一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是誤會吧。
“良辰美景,有佳人在此,在下不知有沒有這麼興趣請這位姑娘喝了這杯酒。”清冽的身影配上絕世的身姿,臉上帶著歡喜的表情,就算是五官不甚出彩,卻猶如仙子臨世。
“你”葉飛鴻本來和重陽糾纏,看到飛身而來的少年,竟然有些痴了。
“怎麼,在下有這個榮幸嗎?”明月說著給葉飛鴻遞過一杯酒,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讓人如沐春風。
“能得到逍遙侯的酒,是我葉飛鴻的榮幸。”葉飛鴻一挑眉,輕身走上前去接過明月的酒。
就在這時,重陽手指一動,那杯酒出現在他的手上。不過,他沒有喝,而是很緩慢的把它倒了出來。重陽的動作很慢,卻讓人看出他對那酒的厭惡。
“葉兒,你累了,去休息吧。”重陽轉身對葉飛鴻說話時沒有表情,但誰都可以看出那一身的戾氣。
葉飛鴻想要說什麼,卻別有深意的看了明月一眼,福身告辭。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葉飛鴻走後,重陽就要上去抱住明月,卻被明月掙脫。
“同樣的話,還給你。”明月倚著紅色的欄杆,很是桀驁不馴的看著重陽,言語中是全然的挑釁。
“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重陽說話中有些嘆息,看著明月的眼眸越來越暗。
“曾經的重陽在哪裡,你是誰?能告訴他,我會一直等他嗎?”明月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語氣很輕,話語有些哀求。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只有一個重陽,為什麼要懷疑你看到的,還是說,你想要親自驗證。”重陽看著明月,眼眸中露出一絲色。情。
“身體已經驗過,但靈魂”明月說著便抽出腰間的劍,朝著重陽劈去。
只見一道七彩的光芒一閃,一個紅衣便和一個白衣纏繞在一起,只是白衣一直在進攻,紅衣一直在防守。你來我去,幾百招,竟然分不出上下。
半刻鐘兩人分開,屋內的東西已全部變成了碎末。
重陽早日受了傷,自然不會是明月的對手。
“你是誰?”明月的劍擱在重陽的脖子上,眼中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
“我還能是誰?明月,你怎麼了?”對於明月的問話,紅衣人顯得十分無辜,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明月在說什麼。
“你不是重陽。自從你那次從床上醒來,我就發現你很奇怪。你是誰,怎麼會他身上,他有去了哪裡?”明月說話時沒有任何表情,聲音冷的似乎要把人凍成冰。
“朕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逍遙侯,這裡不是北冥皇宮,不是你發脾氣一把火燒了就行。你不要如此任性。”不知為何,重陽突然色厲內荏起來。
“如果不高興,自然可以把這裡燒了,你能如何。”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