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你能否帶本道出去走走。”明月看著那小太監,說話語氣甚是溫和。
“陛下吩咐,一切按照仙家的意思辦。若是仙家想出去轉轉,奴才自當引路。”和明月說話時,那小太監很是恭敬的跪在一旁,還做了請的姿勢。
“那有勞了。”明月說著,起身隨著那小太監走了。
後面有一群宮女太監要跟著,明月揮揮手,示意不必了。但那些還是在後面跟著,不過離著遠了點。
“公子?”站在一處寂靜地,那小太監朝著明月作揖行禮。
“出門在外,不必多禮。”明月說著,在小太監還沒跪下時,就把他扶了起來。
“這東西是你從哪裡取得?”明月說著,拿出了方才那小太監遞給自己的東西。
“是昨日暗部另一成員從地宮中取得,昨日陛下才被運到,陛下一直在暈迷,但因為太子殿下太吵鬧,才招了幾個宮人下去伺候。”小太監口中的陛下自然是指得重陽,而太子則是指的秦文瀾。
“地宮的入口在哪裡?”明月聽到重陽與秦文瀾的訊息後,心中一震。
“地宮有三個入口,一個在城外一家青樓,具體在哪裡,還沒有查出來。另外兩處,一個在金鑾內,一個在南吳皇的寢宮內。”
“也就是說,這件事南吳皇知道?”想到著,明月對南吳的態度變了很多。以前他還憐憫南吳皇,現在才發現,可憐的人必有可恨之處。
“當時他知道時發了很大的脾氣,最後卻預設了。”小太監回答的很公正,沒有任何自己話。
“我知道了,等救出陛下,取了南吳,自然會對你們論功行賞。這裡有瓶藥,你把他塗在重陽和秦文瀾身上,你們自己也塗點,以後就不用害怕薄姬的蠱蟲。”明月說著,遞給了小太監一瓶藥。
那藥是薄姬的師祖曾經交給重陽,重陽把藥給了七廉,七廉研究出來後,隨後便弄了很多。此番明月來南吳對付薄姬,七廉便讓他帶了一些瓶子過來。
薄姬那妖人,靠著蠱蟲橫行霸道。
若是沒了蠱蟲,其實也沒有大多的威力。
不過,她還有一個靠山,那就是南吳皇。
明月本來想等整個南吳的輿論都傾向北冥時,再把南吳完全的收入囊中,但現在看來,那南吳皇真不是可善於的人。對不這種人,明月向來殺罰果斷,只想取其向上人頭。
明月與那小太監交待一番好,摘了一朵花便走到了池塘附近。
“眾生,猶如此花。心不同,境不同,事不同。”明月說著,把手中的花放到水中。瞬間,這花便變成蓮花寶座大小。
“啊”不管是站在明月跟前的小太監還是後面跟著的宮人,看到這瞬間的變化,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這不得不讓人驚歎明月的神力。
其實,明月方才不過是用了一個障眼法。花還是花,水還是水。等明天南吳皇讓人打撈上那花的時候,便會發現,那花依舊與從前一樣大小。
“咳咳,仙家好法力。”就在此時,南吳皇咳嗽著過來了。
“陛下謬讚了。”明月回過頭來,朝著南吳皇點了一下頭。
“朕慕仙法多年,不得其門而入。今日病入膏肓而得見先生,豈非天意使然。”南吳皇看著明月的目光有些虔誠,似乎真是皈依世外的高人。
“陛下之病,病在心,非藥石所能醫。本道路過此地,因與貴國太子舊識,見皇宮內煞氣沖天,將成大凶之兆,方才起了度化之心。”明月說著嘆息了一聲,眼中露出了悲天憫人的深情。
事實上,以重陽的脾氣,若是從南吳逃脫,豈會饒過薄姬相關的一眾人。南吳皇也參與其中,以重陽的性情,此事不會輕易作罷。
重陽是老虎,是太歲,他不去吃人傷人也就算了,若是有人招惹他,後果可想而知。
“咳咳,你們先退下。”聽著明月一兩句就點到了點子上,南吳皇又咳嗽了一下,讓眾人都退下。
“陛下,你”扶著江何的小太監見南吳皇推開自己,禁不住有些擔憂。
“朕沒事,想請教仙家一些事,你們先下去吧。”南吳皇說著,揮揮手示意周圍的下去。
“是。”跟在南吳皇周圍的宮女太監馬上就退了下去。
“方才仙人說的話,正式中寡人下懷。寡人的確有心病鬱結,不得其所,方才病結在肺腑,整日有勞成疾。”見眼前的人仙風道骨,說話又一下說到他的心坎上,南吳皇便像明月敞開了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