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在南吳受傷,在沒有找到兇手前,本侯無心他事。”明月說的很是語重心長。
“梁使的事,下官早有耳聞。來人,把此刻梁使的人帶上來。”王國舅一拍手,便有幾個大漢帶著一個人渾身是血的黑衣人上來。
“梁使在南吳出事,下官甚是憂慮。聽說後,便急忙派人查詢兇手,皇天在上,終於讓下官找到。這就是了。”對於梁冰出事的事,王國舅表現的十分熱忱,就像那人是他親兒子。
“據下官所知,此乃是刑部尚書的人,他見梁大人傷了他的兒子,懷恨在心,所以讓人刺殺梁大人。此人狼子野心,我早就奏名主上誅殺他。”
王國舅說著,讓人掀起了那人上衣,然後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但凡有點經驗的人,就知道那符號是南吳刑部尚書家奴專用。
“混蛋,既然刺殺梁使!”王國舅沒有等明月說什麼,就一劍把人殺了。然後,讓人拖了出去。
看著王國舅自編自演的一場戲,明月終於明白王國舅要做什麼。在薄姬集團內部,他要鬥下去刑部尚書。在南吳國內,他要鬥下去汪涵。只是,沒鬥一個人,他都要想把明月當槍使。
明月低下頭,沒多說話。繼續聽了王國舅感人至深的說辭,待到他覺得時間差不多,才說道——
“雖然陛下把這南吳的事交給我,但這軍隊卻是個利器,若是用不好,就傷著了自己的手。這五萬一直在都城近郊養著,若是到了都城,恐怕有些不便。”明月說的很慢,從窗外收回神後,又恢復到溫文爾雅的狀態。
“侯爺有吩咐儘管說,若是能做好,下官盡力去坐。”聽到明月開了口,王國舅就急迫的催著明月要價。大家都是官場中人,知道利益這種東西,在任何時候都是最好用。
“這五萬人的開支是一個不小的數,況且,他們在郊外住慣了,一下子看到這麼繁華的都市,難免行為會有些失控”明月說的很委婉,但王國舅挺明白了。
“侯爺不用擔心,我這裡正有三箱夜明珠想要孝敬侯爺,下官家中還是不少,若是侯爺習慣,我再讓人取來。”王國舅說著,讓人奉上一串珠子做的串。
那月明珠各個大如拳頭,湛綠的顏色,一看就不是凡品。
若是一般人,有這麼一顆,就夠過一輩子,但這王國舅卻一下子拿出了十八顆。
而,他送給明月的是三箱!
這夜明珠可比黃金貴多了,這三箱夜明珠足夠換一座繁華的城市。
聽著王國舅這麼說,明月很是不客氣把手放在手中撫摸了一下,上好的觸感,果然是好貨!
只是這個時候,明月腦海中放映的竟然是這夜明珠的另一種用法。在春。宮圖上,曾經有這麼一說只是,十八顆,似乎有些太多。
看到明月似懷念的心情,王國舅有了底氣,果然什麼人都是愛財的。
“至於侯爺說到計程車兵問題他們來祝我家主人登上皇位,自然是用功之人。若是侯爺願意,事後封賞自然是少不了的。”看著明月的神色,王國舅又狠了一下心補充到,“他們是南吳的功臣,南吳願開啟城門,讓五萬軍士在城內肆意三天。三天之內,不管他們做什麼,都不被懲罰。”
雖然王國舅這樣說,會讓他損失很多錢財,但錢財是死物,若是有了權利,將來還會缺錢。
所以,為了拉攏明月,他表現的大方的嚇人。
“國舅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為了日後的事還是有合約來的清楚以免不必要的麻煩。”明月見王國舅如此說,見好就收,馬上讓人拿來紙墨,一式雙份,立字為證。
本來王國舅還擔心明月是否守信,見他這樣,便把心放到肚子中去了。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幾天之後,這成了他名敗身裂的證據。
立完字據後,外面花魁的喊價也訂下了,而重陽也抱著那女子表演的火熱。
明月方才是強迫自己以國事為準,但看到外面那情景,心中又痛又氣,握著茶杯的手有些顫抖。
王國舅看著明月的樣子,以為他喜歡的是那花魁,便悄悄告訴人一聲,把那花魁轉手買了下來。這裡本來就是薄姬的地方,不用王國舅要買,就算他直接要人,也只能這樣。
“那花魁唱的琴曲很不錯,侯爺忙了一天,可以聽著解乏。”等讓那花魁來了,王國舅對著明月,用很委婉的語氣把那人送給他。
“這個”明月想拒絕,卻有些猶豫。
重陽此時,和那女子玩了半天,沒見明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