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晨鴿微笑著說,握著黑鞭的手再使力,纏著血荒山的黑鞭立即收縮,血荒山呼吸困難,血荒山的臉成了紅色、青色、紫色,兩隻手抓住纏著脖子的黑鞭,黑鞭就像是脖子的一部分,硬硬的,不管血荒山用多大的力掰都一動不動。
晨鴿的手再使力,提起血荒山,血荒上的兩條腿不停蹬著,眼珠子瞪得很大,血荒山的兩條腿不蹬了,晨鴿的黑鞭收回來,血荒山摔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荒山兄!”空中和蒼天打鬥的血族兄弟悲憤叫著。
“臭女人,我要殺了你!”血雨叫著就要殺晨鴿,可是,血雨剛轉身,蒼天就到血雨面前。手掌成爪抓血雨,血雨後退,蒼天的手忽然變長,掐住血雨的脖子,把血雨提起來使力,血雨掙扎了幾下,看見天忽然黑了,血雨死了。蒼天把血雨扔在地上。
四個血族人有些怕,蒼天果然如傳說中的那麼可怕,甚至比傳說中的更可怕。怕了,還是和蒼天打。
蒼天的帝龍揮舞,四人的脖子全斷,血柱衝飛頭,頭在空中打著滾掉在地上,身子也掉在地上。
“走。”蒼天說。
“查蒼天的血荒山,血雨他們怎麼還不回來?”血王問。
“弟子不知。”被問的弟子回道。
“血狼你派人去找。”血王命令。
“是,血王。”領了命令的血狼出去,帶著十幾個兄弟找血荒山,血雨他們,在離屋很遠的平底發現血荒山,血雨的屍體。
血狼要弟子立即回去稟報,沒過多久,血王血仇來了,看見地上的屍體,血仇的拳頭握緊:“誰幹的?”冷冷地問。
“我來時只見六人的屍體,沒有一個活的。”
“查,是誰幹的?”血仇冷冷地說。蹲在地上檢視屍體的傷痕,血荒山的身上有很多鞭痕,血荒山和拿著鞭子的人鬥過,鞭子纏住血荒山的脖子,窒息而死。
血雨的身上沒鞭痕,脖子上有手指印,血雨是被掐死的,掐死他的人的內力很深。
其它四具屍體的脖子被一刀斬斷,傷口平滑如鏡,對方的刀很快。是誰殺了他們?血仇第一個想到的是蒼天。蒼天沒有鞭子,也許兇手是兩個人。
蒼天總是獨來獨往,誰和蒼天在一起?也許,兇手不是蒼天,另有其人,不過除了蒼天,誰又有能力殺自己親手訓練的弟子?
夜,石屋,血仇獨坐石椅,桌上有血酒,每當愁時,血仇就會喝血酒,醉了能暫時忘記憂愁,儘管醒來更愁。血仇喝完一袋。
“報。”門外的弟子喊。
“進來。”
“白天,有人看見兩人從北面走來,一男一女。”
“帶我去。”
“是。”
血仇跟著弟子到婦女面前,婦女說:“當時我在揉麵,看見一男一女從那個方向走來。”婦女手指著北方,此刻天上沒星星,沒月亮,伸手不見五指,對普通人來說是這樣。對血族人來說不是這樣,夜晚跟白天一樣,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比白天看時還清楚。
“兩人長得什麼樣?”血仇問。
“男的很高,穿著青色長衫,很年輕。女的穿著白鞋,白衣,挺漂亮的,也很年輕。”
血荒山他們就是死在北面的。
“他們手中有武器嗎?”血仇問。
婦女搖頭。
血仇,弟子走了。
血仇的印象中見過這兩人,只是想不起來具體的樣子。
一男一女很年輕。婦女描述的男的樣子很像蒼天,如果他是蒼天,和他在一起的女的是誰?血仇還是不敢肯定婦女說的青年是蒼天,因為蒼天總是獨來獨往,也許,殺血荒山兄弟們的不是他們。
“你派人查查這兩人。”
“是。血仇大人。”
山堡有雜貨店,鐵鋪,神品鋪,裁縫鋪。
一早,蒼天就要晨鴿和自己去買布。
睡得正香的晨鴿被蒼天叫醒,揉著眼,扯了一個長哈欠,很不滿,在蒼天的腰上狠狠捏了一下,才很不情願的穿戴梳妝好。
山堡也有街,街上有很多賣貨物的人。
蒼天走進賣布匹的店,晨鴿疑惑地進去。
“晨鴿,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蒼天淡淡微笑著問晨鴿。
晨鴿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珠子疑惑地轉了兩圈,嘴巴張得能放下一個雞蛋:“你,要給我買這個?”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
“老闆,我要這個。”蒼天指著黑色的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