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新的形狀,蒼天自己的髮型也改變了,以前總是在頭頂紮成一束,這次,解開白色的髮帶,放進儲物戒指中,披散著頭髮,濃濃的黑髮遮住前額眼眉。
石屋:“我們要分開了。”蒼天平靜地說,晨鴿不願意。
“總有一天你回你獨自面對這人世的風雨,我們在一起只會暴露身份,血仇不足畏懼,要是被他發現我就是蒼天,暴露了身份,在暗處的許多高手,會聯手殺了自己,因為在他們的心中,自己是這次青年至尊戰的最大威脅,聯手鏟除自己,他們的眼中釘,他們就可以放開手腳爭奪這一萬年才舉辦一次的青年至尊戰的至尊之位。”
晨鴿的眼睛紅紅的。
蒼天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枚玉符,給晨鴿:“要是你有危險,這枚玉符會發出紅色的光,到時候無論有多遠的路,要奔波多少里程,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邊。”
蒼天傳給晨鴿一絲信仰之力:“不要小看這一絲信仰之力,你的功力比以前增強了很多。”
晨鴿出拳,拳勁打得空氣扭曲,果然,拳勁比以前強了很多。
蒼天出去。望著蒼天的背,不知為什麼晨鴿怕再也見不到蒼天,雖然他給了自己玉符,他真的能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不管多遠都會第一時間奔到自己的面前,為自己擋風遮雨?男人都喜歡承諾,卻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晨鴿不相信蒼天會這樣做,他只是安慰自己。
白天,晚上,血族弟子都在搜與婦女說得長得很像的人,抓了很多在石屋審問拷打,不是蒼天,吸乾被抓的人的血。
三天內,已經有幾百人死亡,都是脖子上有碗大的傷口被吸乾血死的,知道是血族人乾的,可是沒有看見一個血族人,血族人混在普通人中。人人驚慌,相互懷疑,晚上睡不安,做噩夢。
血族人呆的屋,有很多袋人血。
再這樣下去,這裡會成為死亡之地。
石床,蒼天用鹿皮擦拭帝龍,手指摸著刀鋒,這把帝龍不知沾染過多少人的血。王侯將相,文人大夫,西方神界,黑暗魔界,血神界許多弟子的。
蒼天的手停,雖然不想出手,有時候被迫要出手,不是別人,就是自己迫自己。
蒼天戴上黑頭套,擦拭過的帝龍放進儲物戒指,出去,關好門。
今夜,有月,殘月。
蒼天飛到血族弟子呆的屋,四百多名血族弟子呆在不同的屋。別人認不出誰是血族弟子,蒼天能認出。
蒼天用帝龍撬開石屋門,進去,裡面很黑,開啟夜視眼,跟白天一樣,直奔石床,手起帝龍落,幾名弟子的頭落地,血從石床流下。
有的弟子驚醒,紛紛拿兵器快速和蒼天交戰在一起。
他們看見蒼天手中握著的帝龍,灰色龍魂吞噬對方的兵器法器法寶,尾巴一掃,石壁就斷了,石屋頂砸下,蒼天和逃出來的血族弟子戰在一起,在夜空中交戰,兵刃相撞發出璀璨光華。
血族弟子被帝龍震傷,蒼天迫向血族弟子,兩指插穿弟子的心臟,血族弟子像枯葉從空中飄落,落在地上濺起灰塵,灰塵飄在弟子身上。
十多名血族弟子圍著蒼天,灰色龍魂朝著十多名血族弟子奔騰而去,每名血族弟子的眼裡都有恐懼濃濃地恐懼,龍魂張開嘴巴吃了血族弟子,帝龍身上濺滿了血,這些血被帝龍吸進體內發出紅色的光。
只有兩名血族弟子了,兩條腿不停顫抖。
蒼龍化為流光,從兩名血族弟子的身邊飄過,停了。兩名血族弟子張開嘴巴,神色驚恐,兩隻眼睛瞪得很大。
血同時從兩名血族弟子的脖子飛濺出來,射得天空如開滿了漫天的梅花。
兩名血族弟子的頭,被從脖子裡衝起的血柱,衝到深空,兩顆頭滾在地上,沾滿灰塵。
蒼天開啟另一間血族弟子呆的石屋門。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血族弟子。只有血狼,血王,血仇三個房間的血族弟子沒有解決。
今夜,殺戮多時,要是還找他們。三人聯手,也許這裡就是自己的墳墓。
第二天,蒼天起來。屋外有很多人唧唧喳喳地說著什麼?外面有很多人,蒼天擠了進去。很多人圍著的中間,有很多屍體,大概有三百多具,眼睛血紅,牙齒很長。
很多蒼蠅圍繞著這些屍體來來回回地飛,有的膽大的停在屍體的鼻子上,有的更膽大,停在屍體的鼻孔裡,有的停在屍體的嘴巴里。它們不怕這些屍體突然活過來,挖挖鼻孔,嘴巴不張開,蒼蠅不是被屍體的手挖死,就是被屍體的嘴巴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