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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多名血族弟子彙集一處,彙報自己的發現。血族弟子中間,血仇凌厲的眼神掃過眾人:“沒查到,繼續查,晚上查不到,白天查,一天查不到,兩天,兩天查不到,一個月,一個月查不到一年。”
四百多名弟子散了。
蒼天修煉,努力突破神皇境,殘月鑽進烏雲,離突破還很遠。回屋,晨鴿沒睡著,前夜差點被夏轉年強暴,現在,心裡還有陰影。
蒼天躺在石床,很快睡著了。
晨鴿看著蒼天,心裡升起別樣的情愫。
晨鴿做了噩夢,被人追殺,瘋狂奔跑,披頭散髮像個瘋子。身後的人窮追不捨,穿著黑衣,揚著大刀,兩隻眼睛血紅,臉黑黑的,看不清五官。
晨鴿跌在坑裡。
黑衣人一刀劈下。
“啊。”晨鴿捂著胸口起來,臉上有汗,對面的石床空空的。
晨鴿推開石門出去,天已經亮了,天空蔚藍,飄著幾朵白雲。
蒼天盤坐修煉。
幾個人走過來:“血雨,你覺得他的血怎麼樣?”
叫血雨的說:“血荒山,你打頭陣。”
“又是我?”血荒山看著同伴,指著自己的鼻子,同伴笑嘻嘻地看著血荒山。
“好吧,看在你們膽小的份上,我就再打一次頭陣,反正連日來,我打的頭陣也不少。”
血荒山大步朝蒼天走去,抽出腰間的刀,拿出血袋,要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不會這樣做。直接撲到這人身上,牙齒咬斷這人的脖子,貪婪地吸乾這人的血。這次不同,有同伴,不能自己一人喝。
用刀劃破這人的脖子,血裝進血袋,和同伴一起喝。血荒山很興奮,能殺人,喝人血。
血荒山到蒼天面前,蹲在蒼天面前:“喂,別修煉了。”
蒼天睜開兩隻眼睛,古井無波。
血荒山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你都要死了,還修煉有什麼用?”
蒼天回頭看著身後的幾人。
看起來,這些人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蒼天知道,這幾個人是血族人。
他們知道自己是蒼天?自己隱藏得夠深,帝龍也沒有拿出來。
這人的手中拿著裝血的袋子,也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蒼天,他們只是偶遇在這兒修煉的自己。
“我不想殺人,滾。”蒼天平靜地說。
“我好怕,好怕怕喲。”血荒山故意裝得很怕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血荒山,別和他廢話,殺了他。”同伴們嘻嘻哈哈。
血荒山的眼睛眯了眯,舌頭舔著刀,忽然,刀斬蒼天的頭。
蒼天消失,一刀斬空,血荒山的臉變了,血荒山同伴的臉也變了。
蒼天在血荒山身後。
血荒山神色猙獰,以為憑這些雕蟲小計就能躲過自己的刀?對能殺蒼天,血荒山勢在必得,剛才砍蒼天的頭,只使出一成功力。
血荒山再揚刀,沒有砍下去,對面跑來一個人,這個人跑近,血荒山才看清是女的。蒼天也看見,晨鴿跑過來做什麼?
“我終於找到你了。”晨鴿跑到蒼天面前說,神色驚喜。蒼天的眉毛皺了皺,這時候不希望晨鴿來,晨鴿好像沒有看見這些人。
血荒山看著晨鴿:“好美的妞,送上門的貨不要白不要,兄弟們我們的運氣好啊。”血荒山回頭對兄弟們說。
晨鴿這才看著他們,看出來,他們在找蒼天的麻煩。
晨鴿的胸一挺:“你們想幹什麼?”
“你問問他,我們想幹什麼?”血荒山說。
晨鴿看著蒼天。
蒼天淡淡微笑著什麼也沒說。
“你們要是找他的麻煩,先過了我這關。”
蒼天特意交代過,’不要說我的名字。‘剛才,晨鴿差點說了出來,想起蒼天交代過的連忙說‘他。’
“小妞,這沒你的事,你要真是屁股癢了,爺在床上好好為你撓癢,保證讓你舒舒服服,以後還會想要我撓。”血荒山淫笑著說。
晨鴿的臉紅了,柳眉倒豎,抽出黑鞭,揮鞭,黑鞭如蛇纏繞血荒山的脖子,血荒山輕輕揮刀,刀氣震開晨鴿的黑鞭,兩人打起來,蒼天沒幫忙。
血荒山的刀氣震斷晨鴿的黑鞭,晨鴿扔了黑鞭又抽出一根,漸漸地,晨鴿落在下風。
蒼天站在遠處看著。
血雨的眼神如箭,射得蒼天也看著血雨。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