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移身躲過。
“血仇大人。”就在這時,想起血族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來了很多血族人。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兩人身邊,血王拿著長槍刺無名。
四十幾名血族人同時刺無名,從這些血族人的招式就能看出這些血族人不是普通人,他們的修為達到了神君的境界。
本來勢在必得,回去領賞,中間出現了變故,打亂了無名原來的計劃,無名全力和這些血族人交戰。
血仇退出了戰鬥,在石頭上盤坐,心已經很平靜,沒有了失去血狂的憤怒悲傷。
夕陽鑽出烏雲,夕陽總是令人憂傷,血仇望著夕陽,心裡瀰漫著淡淡的憂傷,目光收回看著無名和血族弟子戰鬥,相信殺手殺不了血族弟子,這些弟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經過殘酷的訓練,自己親自訓練,自己訓練的標準是把他們每個人訓練成殺人的武器。
在這亂世,修為不高,只能被別人殺,想不被別人殺,自己就要有自我保護的能力,這也是為了兄弟們好。自己的訓練沒有白費,兄弟們出色地完成了自己佈置下去的許多工。
誰要殺自己?敵人多得數不清。
無名的胳膊被劃傷,背被劃傷,頭被踹了三腳,無名跪在地上,血王瞪著無名,揭去無名的斗笠,幾刀就斬斷,抓著無名的頭髮,拖到血仇面前,血仇平靜地看著無名,除了血仇自己,此刻,沒有人知道血仇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無名從血仇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得意,他的城府已經深到快成妖的境界。
“說,誰派你殺我的?”血仇平靜地問,好像沒有威脅的意味,可是無名還是感覺血仇的聲音如刀,刀在刀鞘,刀一旦出鞘必濺血,有人死亡。
無名低著頭不說話。
“你不說?很好,我再問你一遍,要是你還不說,剁掉你的一根手指,要是還不說就再剁掉你的一根手指。”血仇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平靜地好像沒有波瀾的湖水。
“是誰派你殺我的?”
無名還是不說。
血仇對弟子示意,弟子明白,上前一步按住無名的手,手起刀落,乾脆利落。
無名的臉抽搐,可是無名沒喊,眼神也沒有一絲求饒的神色,這令血仇意外,沒想到還是條漢子。不過,血仇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了自信,再血性的漢子,到了自己的手中,最後都會哀求自己放過他,把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血仇不急,夕陽又鑽進烏雲,天快黑了:“是誰派你殺我的?”聲音還是平靜。
無名的眉頭緊皺,還是閉著嘴巴。
血仇對弟子示意,弟子沒有任何猶豫按住無名的手,手起刀落,剁掉無名的一根手指。
血仇看著無名,無名的臉上有汗,無名沒喊。
血仇拿著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說就不是剁掉你的一根手指這麼輕了,會殺了你,你考慮清楚。”
天快黑了,還沒找到血狂,血仇有些不耐煩,本來早就要找血狂的,卻因為無名的到來,打斷自己的計劃。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組織的人會為我報仇的。”無名的眼神那麼清澈。
血仇擦臉的手更用力。冷冷看著無名,忽地,拔出弟子腰間的刀,斬斷無名的脖子,無名的頭從石頭滾了幾下,滾到地上,血源源不斷從無名的脖子流出來。
手帕扔在無名的身上,血仇帶著弟子走了,走到平地,吩咐四十幾名弟子:“給我仔細地找你們的血狂大人。”
四十幾名血族弟子立即分散四方尋找。
血仇走到樹林,聞到很濃地血腥味,循著血腥味來到一個地方,穿著一身血紅戰衣的血仇站在那兒,平地上躺著一個人,地上的血已經幹了,這個人的眼神那麼絕望,已經死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血仇的好兄弟血狂。
血仇蹲下來,用神識感應周圍的動靜,沒有能令人警覺的動靜,血仇不用神識感應了,檢視血狂身上的傷口,大腿上有傷,脖子上有傷,揭開衣釦,赤裸的胸膛露出來。血仇後退一步,習慣性的掏手帕,口袋裡沒有手帕,血仇用沒有手帕的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因為血仇看見血狂赤裸的胸膛上,有密密麻麻的傷口。全是用匕首扎出來的,這要有多深的恨才會扎出這麼多密密麻麻的傷口?
血仇脫下血紅戰衣,蓋在血狂身上:“血狂,今生我們是兄弟,如果有來世,來世我們還做兄弟。放心,兄弟,我不會讓你白白死的,我要讓殺你的人付出十倍,二十倍,不,一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