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到了此時,只怕連一口水也未能喝上。
職守營門的十人尉李全,昨夜二更便已入哨,可既然本部已傾巢而出,李全猜測,自己怕是還要在這裡再多守上幾個時辰。
看著自己那幾名懷抱長槍前搖後襬的部屬,李全心頭忽然竄起一陣火氣,上前連踹幾腳後其人開口罵道:“孃的,天都這般亮了,還睡?老子同樣是一宿杵在這,不過聽了個雞叫就他孃的緩過了勁。你們倒好,想睡到幾時?趕緊的!都給老子站好了,能有多大事?萬一將軍他們回來了,看到你等這副雄樣,孃的,捱打的可是老子!”
幾名軍士顯然還沒有完全靈醒,睡眼朦朧之下,一個個都望向了李全身後。這詭異的一幕讓李全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想當然的認為是身後來了某位將領。
可是當他聽到那熟悉的“咔嗒”之聲後,李全提起的心當即便落了回去。
迴轉身,李全對這身後來人施禮後說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隨軍從事韓大人。怎地這麼早便出去釣魚嗎?您老也怪,旁人釣魚都是拿回來煮了,到您這,偏生把釣上來的都給放了,即是不希罕這魚肉,今番釣上來就莫要再放了,且交給兄弟們打打牙祭!”
“老朽不過是尋個樂子,並非貪那口腹之慾,能得垂釣之樂,老朽便已知足,如何再去傷那些魚兒的性命。”
說話之人是一名老者,其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相貌雖是暮年,滄桑之下卻頗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