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做偽,這種狀況方某從未見過,當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說到此處,方勝停了言語,喝開了茶,這等舉動,讓謝觀星心頭一喜,這方勝既是開始賣關子,必是有了特別的發現。”
事情果然如謝觀星所料,就在張小四面現失望神色時,這方勝卻是輕叩茶盞緩緩說道:“不過既是逐戶訪查,當真還是讓是讓方某查出些異樣,至此方某可以斷定,此刑案的始作俑者必定是道門中人!”
這方勝言出驚人,立時便換來紅菱抬腿一腳。
“你要說便說,如何這般做作,難怪如此年紀尚尋不來個婆姨!”
紅菱的言語必定是戳到了方勝的痛處,方勝聞言一時大窘,其人難得的紅了臉皮,吱吱唔唔說道:“我方勝志存高遠,怎會被此等事牽絆,你若是有個妹子,倒不妨考慮一下方勝!”
那紅菱兩眼一番,開口說道:“妹子沒有,姐姐倒是有一個,你若覺得合適,我便給你尋來,可若是我將人尋來,你再行羅嗦,仔細我給你茶水中下毒!”
那方勝以為紅菱戲言,當即訕笑說道:“不知相貌如何?人品怎樣?可配得上我方勝?若是這兩樣尚可,便是年紀大些,我方勝亦能將就!”
聽得方勝這般說辭,紅菱對著其人便啐出一口。
“若論相貌,你方勝只配給我姐姐提鞋,至於人品,紅菱未曾見過有人強過我那姐姐!若非姐姐夫君早喪,如何輪得到你!”
方勝聞言一時有些失望,可不知是怎地,其人略作思索之後倒是拿出了幾分認真態度。
“當真如你所言,那方勝倒是想見見你那姐姐,若合心意,三媒六聘自是一樣不缺!”
紅菱聽到方勝這樣講,倒是微微一愣,待看清其人不似說笑,這才猶豫著說道:“此事你可莫要後悔,待此番事了,我便尋來我那姐姐,你遠遠看看也就是了,只是莫要多嘴多舌,若寒了我那姐姐的心,紅菱定然要你好看!”
明明說得是案情,這一轉眼就談到了婚嫁,張小四自是等得有些不耐,見二人好歹有了個應對,張小四看了謝觀星一眼,開口說道:“方兄得此機緣,張某亦感快慰,來日若是事成,難免要上門討碗酒喝,只是今番所論案情,能否先暫放此事,將方才的話兒說完。”
謝觀星倒是沒覺得此時談起婚嫁有何不妥,這紅菱一事,一直讓自己和方勝之間存著些許隔膜,若是其人婚娶一事有了著落,當真是一件好事,只是謝觀星總覺著這紅菱話裡藏著一些什麼,若是來日不打聽清楚,只怕方勝又要遭了這紅菱算計。
見到謝觀星和張小四齊齊望向自己,方勝覺得自己多少有些輕狂,似是為遮掩尷尬,其人趕忙接著說道:“方某逐戶查詢之下,人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卻發覺了旁的異樣。”
再次喝了口茶,方勝望向了謝觀星。
“若非上次謝兄提醒,方勝未必會留意此事,方某在這些女修房中都有過片刻停留,當真是嗅到了一些謝兄所說的香氣。這香氣雖淡,卻令方勝感到有些不適,其後方某偷偷取了一隻燈內的蠟燭出來,私下裡尋了伍主事驗證,這燭芯果然是一品離幻香!”
張小四、紅菱二人聽聞方勝所言,面色微變之下,當即來了興趣,那謝觀星卻好似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結果,面容沒有絲毫變化,只靜靜聆聽。
方勝對謝觀星不以為然的表情頗感困惑,其人開口問道:“謝兄莫非早知道此事,如何這般平靜?”
謝觀星聞言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昨夜晚間生事,謝某暈倒之時,動靜應該不小。可白日見到樓內旁的女修,皆面色如常,全無譏笑嘲諷之意,如此神態,定然是不知道四更之後發生了何事?你等救助謝某之時,除了那名叫紫馨的女修,可曾見到旁的女修出門或推窗觀望?”
見眾人搖頭,謝觀星接著說道:“即便是在三更之時,那些開門推窗觀望的除了我公門之人,便只有那幾戶還亮著燭火的所在。其它女修難道都睡死了?方兄,這一根火燭能挺得多少時日?離幻門弟子夜間所用火燭晚間如何配給?你可有問那伍主事?”
聽完謝觀星所言,方勝一拍大腿說道:“我確實未曾想那多,即便是到此刻,方某也一直以為,昨夜四更無人出門探看,只是因為宗內三更之後不得舉火離房。謝兄今日出門之時,為何不將此事事先告之一二,也讓方勝省去些空跑!”
“若早早告之,怕只怕擾了你的打算,謝某一人之言,不足採信!”
“此事我確有小心問過伍主事,晚間樓內用燭,皆由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