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點選一直上不去,但我知道你們已經盡力了。請諸位相信,人心終究換得人心,無論再何種情況下,在17K的堅持,都是讓我感到最開心的一件事!)
卷六 殺戮之城 第6章 防不勝防
後花園的某處角落,傷心欲絕的春草獨自坐在一塊青石之上,眼前的那片池塘,曾帶給她一段最美好的記憶,可是此刻,卻讓她感到陣陣心酸。春草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他春草在宮中的時日雖短,卻見慣了那些宮人太監之間的爾虞我詐。春草覺得自己沒有錯,無論是那個白衣少年,還是姓謝的總捕,都讓她感到了一些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而對待這樣的人,依著宮中的常例,總要準備上一條可以隨時取其性命的繩索。
“夫人,你莫要責怪王爺,你可知道,他這樣做,只是希望你能夠活得長久一些!”
候敬宗的言語讓還在以淚洗面的春草渾身一抖。其人抹去自己面頰上的淚水,努力微笑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候老,春草不怕死!入宮的那一天,春草只當自己死過了!”
“但是王爺怕!他不希望你早死。”
“我不過是想幫幫他而已,你知道,王爺他太實在了!”
春草的確找不出旁的詞彙來表達自己對單勉的看法,可是春草覺得,以自己男人的心性,若是入得宮中又沒了依靠,只怕連半個月也熬不下去。
“夫人莫要低估了王爺,夫人可知機心一動、禍患無窮的道理?若是王爺也如你希望的那般睿智,即便沒有那檔子事,可能活到今日?王爺此番做法,不過是怕你有朝一日栽在這機心二字上面!”
“春草明白,春草喜歡的就是當下的王爺,喜歡的就是當下的日子,可是春草不想王爺他死。春草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幸運,便是死也不能讓人毀去!”
“小老兒明白了!不過,夫人日後言語還是要謹慎一些,有些人,當下是不能去算計的,對於王爺來說,那姓謝的總捕才是他現在的兄弟!夫人你要知道,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不能沒有兄弟的!”
聽聞此言,春草微微一愣,困惑的望向候敬宗。
“候老你應該也沒見過此人,何以覺得王爺把那人看做了自己的兄弟?”
“這個簡單,這些時日夫人可有見過王爺與旁人一起對飲?王爺不敬小老兒與一眾武護,是怕有人因惦記自家性命,生出怨念;王爺不與夫人對飲,是存著對夫人你的憐惜,可獨獨對這謝姓總捕,卻是一切隨意,夫人可明白箇中道理?”
那春草被候敬宗說得有些糊塗,恍惚間開口說道:“若然是春草,怎會讓自家兄弟擔此風險?無非一死,何必牽扯親眷?”
候敬宗聞言哈哈大笑,開口說道:“此兄弟非彼兄弟,有福同享,未見情義,有難同當,才是真兄弟!若說我候敬宗是夫人口中的異類,那王爺他便是這皇族中的異類,夫人你得夫如此,此生何憾!”
春草聞言面上一紅,喃喃說道:“他倒是什麼都敢對您老說,今夜莫要來尋我,若是前來,仔細他的皮肉!”
又是一陣笑聲從後花園的角落傳出。
據此並不算遠的涼亭中,單勉顯是聽到了這笑聲。眼眉微挑之下,單勉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那緊繃著的身軀,也開始變得有些鬆弛。
“謝兄,既是如你所言,那旁的事我便差人去辦!有你和諸位兄弟在此,若是還躲不過去,那便是天意!”
回望了園中某處一眼,這單勉接著說道:“只是我有些放心不下這丫頭,若是真有什麼事情,可否讓她到你府中暫避一時,旁人那裡,我當真信不過!”
聽聞單勉所言,謝觀星不免有些撓頭,他知道這單勉話裡的深意,可即便來日自己當真將那位“真菩薩”給請了回去,這人言可畏之下,此女子又如何安生?
看到謝觀星面露難色,單勉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莫要擔心旁的,我已派人在五柳巷置辦了產業,若然不便,就讓春草去那裡自作營生,左右有你和方兄照應,當能安生過上幾年!”
方勝聞言,心頭一悲一喜。悲的是,這大個擔子壓到了謝觀星頭上,只怕謝觀星這廝此番又會搏命。喜的是,若然這安平王不死,聖上難免會兌現承諾,如此一來,即便是他方勝,也能尋到些依仗。
念及此處,這方勝想起一事,不由的開口說道:“王爺,既是如謝兄方才所言,這噬仙鈴只問事主,不涉旁人,那這餐飲一事,不妨與人同享,如此一來,也就絕了下毒的手段,不知方勝這般建議如何?”
那單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