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現實的情況是,眾人都生在棋局之中,依照各自的角色正上演一場狗血的言情的劇。
“能左右人的情緒和想法,這種力量太恐怖了,如果真是兌換得來的能力而非神通和解開四階基因鎖後自行領悟的力量,這”主神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伍晨想到此處,知道不能再等了,於是他連夜去了舊叔的居所。當伍晨把自己的這段時間的感覺告知這位智囊時,比叔白眉微皺,手扶吹到胸口的長鬚,雙眼微眯的說:“首領察覺此異樣,證明你並未完全被此人掌控,如此我們還有希望
“我該怎麼做?。伍昆虛心請教。這幾年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又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太過重視這件事,如今他空出手來,這種感覺還是沒有消失,由不得他不重視。
兇叔神色凝重的說:“我不能給你任何建議。”
伍晨大惑不解的問:“為什麼?”
兇叔解釋道:“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身在局中,我的想法是自己所想,還是被人使用特殊力量讓我如此想。”
伍晨誠懇說:“我相信你
小叔搖頭說:“不。首領你如今不能相信我了。我察覺咒引”樣,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我不在那人的謀劃中,第二種情況是我沒能力察覺這種力量。窩巢村在《火影忍者》的世界中具有重要的意義,不可能被忽視,我們這些窩巢村的掌控者早已被人所知,不可能被那人遺忘。因此,只剩下第二種情況了。”
伍晨辯駁道:“我能發現,你沒理由發現不了啊?”舊叔跟隨伍員的時間最長,深得他的信賴,這為恐怖分子頭頭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伍晨的依仗,他可以毫無負擔的謀劃一切,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做錯時,這位智者會為他指出缺點所在,而如今這位智者卻說出了這番話,讓伍員頗為失望,心裡也是一涼。
兇叔說:“首領,你能做到的事,我不一定能做得到,因為你我是兩個不同的個體,擁有太多的不同之處。你要相信你是特殊的一類人,是唯一的主角,是與眾不同的輪迴者。你擁有許多其他人不具備的東西,所以,你能察覺到異樣而我不行。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來解決,你是我們這群人的首領,也是我們這些人中唯一不再那人掌控之內的“變數”
伍晨見舊叔語氣肯定,沒有絲毫旋轉的餘地,知道多說無益,他轉身離開了舊叔的居所。
現在已經午夜十分了,夜幕下的窩巢村安靜祥和,彷如一個躺在母親懷抱內沉沉睡去的嬰兒。尋常人或許覺得空蕩蕩的街道上寂靜無聲,但伍晨卻不一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建築的陰影處,樹上,建築之間隱藏著不少忍者。
這些忍者都是忍者學校的學員,護著窩巢村的內部的安全,在村外還有更多的忍者潛伏,防備想要潛入窩巢村的危險分子。
“如果我還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到這些。我是特殊的嗎?特殊小隊,特殊的神通,還有諸多毛病,我能活到現在也是一個異數了。按常理而論,以我當初進入主神空間的心態和做法,根本不可能薦下來,如果說諸妾巧合成就了我如今的實力,但巧合也太多了。曹慶曾所曾說過。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脫妾神的控制,如果我現在什麼也不做,能活下來嗎?如果我拼命放抗,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到底如何做才不在主神的控制中呢?”
伍晨一路走,一路思索,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做,好像都在主神的控制下。這讓他聯想到這段時間莫名其妙出現的情緒,這與主神的做法何其相似?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無法察覺到主神是否對他動過手腳。他更不知道自己所思所想是他的想法,還是主神讓他如此想,如此做。
拼命的放抗,想方設法的過下去,是否符合主神空間的宗旨?不放抗,隨波逐流,一樣得為活命而拼搏,一樣符合主神的目的。
“我真笨,不管是否符合主神的目的,活下去才是我該考慮的事,否則我死了,下輩子不知道會變什麼模樣,即使我在主神的掌控中又如何?我只需過好每一天即可,這一次《火影忍者》世界的數十年,相當於人的一生了,死了又何妨?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把小霞帶進來了,即使死,我也能和她死在一起。”
伍晨又想起了曹慶對他說的話,無論怎樣放抗都無法逃脫主神的控制,無論是知曉主神存在的輪迴者和部分穿越者,還是不知道主神存在的土著,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主神的玩具。
“難道真的沒有人能逃出生天嗎?我現在想這些做什麼?如果連眼前的事都解決不了,也就沒以後了。如果我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