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現象解釋了,但是卻沒有幫上什麼忙呢!首長這麼說,令我好生過意不去。”
老金道:“能夠算出這麼玄妙的東西,我看現在天底下也不過大師一人。”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小老金,暗道:“這傢伙貪慾倒罷了。卻非要找晚上去,這樣白天睡覺晚上行動總是不大好,如果袁大師能輔佐他,我看我們的江山還能繼續保持下去。”便想讓小老金來受教。於是讓人去催他起床。
老金繼續和袁和尚探討著這次的怪異之事,不一會兒,卻見有人急急慌慌地闖了進來,只聽來人上氣不接下氣:“首長,不好了,主席他。他被害了!床上都是血!”
“什麼?”老金乍聞噩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那人只好又哭著說了一遍,緊接著又有幾人快步趕來,面色都是非常緊張。
老金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心神慌亂一陣就恢復了鎮定:“快,帶我去看!叫了醫生沒有?”
袁和尚也滿臉慌亂跟著老金直往小老金的住處跑去。轉過天井,來到小老金的房外,袁和尚見幾個警衛正面色慘白地茫然無措,暗道:“春哥要殺的人,就憑你們幾個普通人哪裡保衛得住?”
老金進到房間,只見兒子面色蒼白安詳地躺在床上,床下一灘鮮血已經凝固,看來人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屋內的香水味蓋過了血腥,空氣中便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混合味道。
在陳春的住處,矮胖正在向陳春述說昨夜的經歷。
“我知道這傢伙不會把女子帶到他的密室睡覺,所以我事先偷偷地藏進了他的住處。他回來的時候果然十分疲倦,我等他睡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