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珠兒進行過一次驚天動地的雙修之後,羅天發現,他已經可以與珠兒息息相通,因此,對於珠兒的這一種氣息,這一種氣場,羅天很熟悉,也很敏感。
“你還有事嗎?”
看到羅天表情怪異,不僅不說話,也不立即離開門派禁地,這時,一位紫級魂聖神情嚴肅地催促道,“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你趕快離開這裡,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兩個沒有功夫跟你在此閒扯!”
“今日非比尋常,就是門派的金牌弟子,也不得在門派禁地之中隨便行走,你快快離開這裡,到自己的地盤上去好好堅守!”另一位紫級魂聖向門派禁地之中望了一眼,轉過身來又補充道。
“呃!?出了什麼事了?今日為何非比尋常?”聞言,羅天明知故問。
“怎麼!?”聽到羅天如此問,兩位紫級魂聖不禁一愣,臉上立即綻放出了不悅之色,左邊的一位紫級魂聖目光刷地掃向羅天,十分奇怪地問道,“難道你們沒有接到門派的緊急命令?”
“真是豈有此理!”這時,右邊的一位紫級魂聖也是怒容大漲,臉紅脖子粗地瞅著羅天,冷聲喝問道,“你是哪個分舵的?你們的舵主在哪裡?你怎麼不好好執行門派的緊急命令,卻悠閒悠哉地在此晃盪?”
“門派緊急命令”
聞言,羅天本來還再想問一句,門派緊急命令怎麼回事?然而,羅天的話還未說出口,就在這時,隨著一道虛幻的蹤影從地獁門禁地之中掠出,嗤的一下,一位手執人骨魂器,身著白色戰袍的戰將出現在了屋頂。
羅天仔細一看,發現這位白袍戰將也是一位紫級魂聖,而且魂階層級也不低。同時,羅天還發現,白袍戰將衣衫襤褸,血染戰袍,身上多處明顯受了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裡面情況怎麼樣?”一看到白袍戰將突然出現在屋頂,這時,一位紫級魂聖刷地轉過身來,神情急切地立即問道。
“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礙,弟子們還能支撐的過去,不過弟子們的傷亡也比較慘重!”白袍戰將粗重地喘了一口氣,看著兩位紫級魂聖,眉頭一皺道。
“告訴兄弟們堅持住,只要堅持住就好辦了!”聞言,另一位紫級魂聖面貌猙獰,大手一揮,對白袍戰將道。
“這個”聞言,白袍戰將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眉頭一皺,有點勉為其難地道,“內城弟子都是門派精英,弟兄們會盡力的,兄弟們也會拼死堅持的!只是擔心弟子們不能堅持得太久!”
“是啊!”
聽到白袍戰將如此說,兩位紫級魂聖點點頭,長嘆了一聲,其中一位紫級魂聖道,“真的是有點棘手!沒想到,那個妖女幾個月不見,竟然一下子突破了瓶頸,而且魂技大漲得令人驚駭,讓內空間弟子與她交手是勉為其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內空間弟子要想制服她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只有一個出路,就是想辦法拖住她,拖的時間越久就越好,拖的時間越久越對我們有利!”另一位紫級魂聖尋思了片刻,目光陰冷,對白袍戰將出著主意道。
聞言,白袍戰將喉嚨裡哼哼哈哈,不置可否,接著,伸長脖子向鬼浮城堡外望了一眼,急切地問道,“大師兄大師兄何時回來?”
白袍戰將所稱的大師兄,不是別人,正是地獁門大弟子赤精獁。
想當年,赤精獁和白珠獁並稱地獁門“二獁”,都是魂技高超、實力不凡的人物,都是地獁門門主一獁擎天最得意的弟子。然而,如今物是人非,白珠獁因她的孃親白美人被一獁擎天逼死,從而反出門派,而赤精獁去除了一塊心病,依然留在門派,並穩坐地獁門大弟子的寶座,無人可比。
聽到白袍戰將問赤精獁何時回來,一位紫級魂聖道,“大師兄已經接到了門派十萬火急秘信,正在日夜兼程地趕回門派的路上,估計用不了多少時辰,大師兄即可趕到門派!”
“哦”聞言,白袍戰將彷彿鬆了一口氣,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然後沉吟片刻,又擔心地道,“過去,大師兄和那個妖女實力相當,兩人不分彼此。如今,那個妖女突破了瓶頸,變成了一個白髮魔女,大師兄是否她的對手也未可知!”
“這個”聽到白袍戰將的話,兩位紫級魂聖覺得這話不無道理,但他們還是為白袍戰將鼓勁道,“那個白髮魔女雖突破了瓶頸,但看得出來,她剛突破沒有多久,魂技層次與以前不相上下,而大師兄得門主真傳,最近實力也是大漲,幾近爐火純青的地步,對付那個白髮魔女應該綽綽有餘!你讓弟子們都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