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俊朗的男人則是曾經的天才。
兩人從年紀來論,不屬於一個時代,但卻都在自己的時代成為了劍派乃至定州最為出色的名人。
金何在和傅怒天年紀相仿,都已快到了而立之年,可以說,兩人屬於一個時代的同齡人。
而在傅怒天成名之後,他更是對其極為崇拜,尤其是前者在走出歸元劍派之後,懲奸除惡,行俠仗義,絕對是教科書級別的存在!
金何在能和偶像走在一起,心中別提多激動了,如果換做地球的話來說,他便是傅怒天的腦殘粉,就差索要簽名,或拍拍照什麼的了。
傅怒天在路上,聽了古木簡單講解今天的經歷,也算是明白了緣由,則再三叮囑他,這賭不能沾。
差點就把手給砍下來,金何在這一次賭場之旅可謂異常驚險,教訓深刻。當然不敢再去賭,所以信誓旦旦的揚言,就算是死,也不會再進去玩了。
由於明天要帶金何在一起去戰山,所以古木就將他留在了客棧,不過客棧滿員了,而且自己的房間還擠著兩個人,於是他只好厚著臉皮去找楊志商量,看能不能擠一擠。
楊志這個人雖然貴為曹州的大總管,但也不是有潔癖或金枝玉葉,在得知情況後,很爽快的答應了。
而金何在從古木口中知道楊志身份,更是被刺激的不輕,心想著,果然不愧是定州西境的超級天才,這結識的朋友都如此有能量啊!
如此,將其安排妥當後,古木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他的師兄傅怒天則因為在山上住久了,在送兩人回來後,就自個出門去找酒喝了。
古木不敢跟著他去,因為傅師兄酒量太好,若是去了,那自己肯定是倒著回來。
翌日。
古木一行人早早離開客棧,向著位於中原鎮正北的戰山而去。
而距離戰山之巔開啟只有兩天時間,所以那些在山下游玩或購買物品的武者也紛紛啟程。
一時間,通往戰山的路上,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
行在路上,金何在頂著兩個黑眼圈,全身無力的走在最後頭,而楊志則挺著胸,大步前進。
太可怕了!
想起昨天曹州大總管那雷聲交加,震撼全場的呼嚕聲,金何在就算身為武師巔峰,仍是不寒而慄。
楊志的房間內有兩張床,金何在躺在靠窗的位置,原本和這樣的大人物住在一起,他激動不已,如此,輾轉難眠。
而到了深夜,在他的聽覺下,那始終處於安靜的楊志,好像是突然翻了個身,旋即便鼾聲大起。
起初,這種鼾聲很輕微,金何在也並沒有在意,畢竟麼,大家都是武者,也是吃五穀雜糧,這凡人的習俗也難免之。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因為隨著時間流逝和節奏的由慢到快,這鼾聲簡直就是魔音,縱然金何在抱元守一,或以屏障與其隔絕,那聲音仿若可以穿透一切直入耳膜!
其實楊志的鼾聲也並非震耳欲聾,但卻在穿入耳膜中,聽聞者先是恍惚,繼而開始煩躁,最後達到高潮,徹底崩潰!
所以在後半夜,金何在好像置身地府,聽到那九幽小鬼在耳邊不停的磨牙怪叫,最終足足忍受了一夜未能入睡。
這是漫長恐怖的摧殘,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在第二天清早,曹州大總管醒來之後,絲毫沒有因為打了一夜的呼嚕而感到不適。
反而向著自己,咧著笑道“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金何在嘴角一抽,險些從床上摔下來,心中流淚著想,你是舒服了,我可是一宿都沒睡好啊。
“大哥哥,你看,是昨天那個李姐姐。”走在山路上,尹蘇枯見到前方行走的人群中有李雅舒的身影,頓時叫喊道。
古木順著她指向的方位看去,果然就看到李雅舒正走在前面,而今天她穿的則是潔白如雪的長裙,在那袖口更是繡著一些奇怪的動物。
其師尊雲嵐走在最前端,服飾也是潔白色,不過一看就比較上檔次。而她兩側則有著與其穿著打扮一樣的幾名清秀女子跟隨,想必就是冰宮的其他女弟子了。
羅宓也看到了李雅舒,然後微微一笑,頗有幾分調戲的意味,道“古木,你要不要上前打聲招呼呢?”
這女人!
古木聽的出來,羅宓是在打趣自己,不過還別說,他倒也真有這種想法,不過剛剛抬腳,就見李雅舒旁邊突然多了一人。
而這人則是一身黑白寬衣打扮,那兩側分別印著陰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