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山的山頂很平,就像是橫刀削砍那樣工整,而且由於山石的特殊,走在上面,那些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武者,均以為踩在鏡子上。
有傳聞,當年劍道武神邀八州武神在此交流,特意施展無上劍法,將那凸突的山體給一劍削平了。
“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行在一馬平川的山頂,再次看著周圍那平滑的地面,古木心中仍然難以平靜。而越是如此,他那想要變強的決心則更加熾熱。
劍道武神這一劍砍出的平臺,足有近乎千米,估摸可以容納幾千人,而在兩天後,這裡就將正式舉辦戰山之巔的盛事。
戰山之巔,就是一群定州大佬坐在一起扯皮,發表一下自己武道的心得,或者管理宗門的經驗,商討下現在的局勢和未來的走勢。
用古華夏的話來說,這就是一次武林大會,不同的是,它僅限定州西境的勢力,偶爾有其他州的勢力過來串門當嘉賓。
很多武者停在了平滑如鏡的山石臺上,因為他們屬於前來看熱鬧的武者,不能如定州西境勢力一樣,在戰山某個角落擁有自己的臨時住所。
最後只能自備帳篷,在此處安營紮寨,休息等待。
“我們去東君殿。”看著眾人都停了下來,古木則帶著他們向著那平臺的盡頭走去。
走出工整的平臺,前方山石林立,樹木蔥鬱,這才有了點‘山’的感覺。
“師弟,現在東君殿恐怕已經被很多勢力圍上了。”傅怒天走在路上,徐徐說道。
“看來為林家討公道的人還真不少。”古木不用猜,便知道這些人把東君殿圍住是何原因了。
“放心吧,師弟,不管你是被人冤枉的還是真殺了他們的武王,掌教師尊他都會幫你扛過去。”傅怒天說道。
多簡單直白的話,讓古木頗為感動。
“根據我打聽的訊息,那林家在滄海城,獨霸一方,禍害鄉鄰,尤其那林沙龍的林家嫡系,更是仗著自己武道非凡,胡作非為,欺男霸女,若是我去過此地,師弟恐怕也遇不到這種人渣了。”
“還有這事?”
古木聽到傅怒天所說,然後本能的看了看羅宓,似乎是在求證,畢竟這個女人經常稱自己的情報網是全大陸最好,最出色的!
而羅宓也似乎懂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傅大哥說的不錯,這滄海林家的確惡貫滿盈,而因為擁有四五位武王,所以城中的大小勢力都不能與之相抗衡,只能任其欺辱,苟延殘喘。”
“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羅宓學著他聳了聳肩,道“你又沒問過,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
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不過既然知道林家並不是什麼好鳥,殺了也許是為民除害。
但古木還是說道“師兄,不管這林家是好是惡,師弟我這次回戰山,就是想將這件事澄清,我不想因為自己,而讓歸元劍派名譽受損。”
公羊立力挺自己,這樣的掌教,這樣的宗派,古木當然不能因為自身,而讓其宗門蒙受不白之冤。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這就是古木的性格。
“而且我這次被誣陷的事情也沒那麼簡單,恐怕是有人想找歸元劍派的麻煩。”
傅怒天微微一怔,道“此話怎講?”
古木知道這個師兄為人正直,又有俠義心腸,但論心計還是差了一些,於是便將自己和羅宓的猜測,簡單告訴了他。
“師弟是說,那陷害你的幕後黑手,真正目的是我歸元劍派?”傅怒天聽完古木所述,神色肅然,因為這件事讓不色師弟如此說來,顯然已經很大了。
“這一切還只是猜測”
古木不敢確定,畢竟這都是他和羅宓所想,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排除林家有仇的同城勢力尾隨其後,藉機將武功全失的林家武王殺害。
羅宓見他如此,黛眉微皺,頗為不滿的道“古木,這件事必然和那擾亂定州安穩的幕後黑手有關。”
“羅大小姐為何如此肯定?”傅怒天聞言,不解的問道。
“兩年前,定州西境莫名其妙出現不少至寶,很多小勢力捲入其中無辜被滅,而據我所知,那些勢力有很多是被滅了族,如果是因為寶物,其他勢力奪走也就罷了,何以做出如此惡行?”
“這很顯然是有人靜心策劃,一是為了殺人滅口,二是為了引起恐慌。”羅宓說到這裡停頓了稍許,繼而看著古木道“青陽鎮,你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