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加入了丹鼎?”
“嗯。”
聶三斤叮囑道“記住,到了內門以後,一定要刻苦鑽研醫道,什麼事情也不要管。”
“長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古木看著他,有些不懂。
“丹鼎和結義盟歷來都不對眼,經常會發生一些摩擦,你是新晉內門弟子,而且又能煉製出完美品質丹藥,肯定會被人盯上,所以,埋頭學習醫藥,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對了。”
“哦。”
古木明白了,突然間對這個聶三斤有了很大的好感,畢竟自己和他非親非故,卻如此苦口婆心的叮囑自己,這實在有些讓人感動。
不過下一刻,他這種感動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因為,聶三斤接著說道“你雖然是段生死的徒弟,但如果太狂,如果惹事,結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詛咒!
這個老頭就好像是在詛咒自己。
古木崩潰的說道“長老,您為什麼認為我狂呢,為什麼會認為我惹事呢,我可是一個很低調的老實人。”
聶三斤給了這小子一個雙目翻轉一圈半的白眼,道“你是老實人,就不會把藍寧給氣瘋,氣暈厥過去。”
古木聳聳肩,無奈說道“是這小子挑釁在先,我只是被迫反擊。”
聶三斤看著他,凝重地說道“你這是在外門,到了內門被人欺負就要忍著,受了委屈也要忍著,唯有忍辱負重,將醫術提高,才能立足藥堂。”
“如果我被人指著鼻子罵,被人說是縮頭烏龜,也要忍著?”古木問道。
“當然要忍,內門的弟子每一個都極具天賦和後臺,你雖然有段生死撐腰,但必須做到萬事要忍的地步,否則後果不但是你自己完蛋,還會連累你的師尊。”聶三斤說的很嚴肅。
古木攤攤手,不再言語。
聶三斤是外門長老,能夠這麼說,肯定有其道理。
“看來,自己真的要當孫子了。”
其實在藥比後,古木就對自己打擊藍寧的做法很是後悔,因為這樣無疑太過於高調,除了給自己拉仇恨,引起別人注意,根本沒什麼好處可言。
來這裡是為了龍靈,如果真的因為過於高調而耽誤正事,古木肯定悔恨不已,所以,他早就想好,一旦登上內門,就要好好的忍一忍。
對他來說,哪怕被人羞辱,被人辱罵。
只要能夠將龍靈救好,這都不算事兒。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欺負他。
古大少可不會一直忍下去,因為他需要積累資本,積累對醫道的理解,一旦達到足夠強悍,便會連本帶利的還回去,並且將其當做墊腳石,從而引起掌門的重視。
“在沒有足夠出色的醫道,先忍一時,當段位比公子良高的時候,小爺我就要發威了。”古木暗暗想著。
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只要給時間,只要有更好的藥材練手和醫藥書籍參考,他相信憑藉火木真元,肯定能夠將丹術段位提高的很快,超越那個公子良也不是問題。
他就是這麼的自信。
因為他是古木,他是尚武大陸的武狂,
“師尊”
“尚兒!”
“師尊,徒兒可想死你了!”
登上山門,聶三斤將古木直接帶到段生死的長老庭院,而後者看到段生死後,頓時眼角飛著淚花,喜極而泣的奔跑過去。
這種精湛的演技,連段生死都差點當真了。
聶長老看到這一幕,嘴角不停抽搐。
兩人好像在外門分開才半個多月,用得著這麼激動和誇張嗎?
古木抱著段生死的大腿,舉著衣袖抹著眼角的淚花,道“徒兒終不負師尊厚望,進入藥神山,成為藥堂的內門弟子了。”
“很好,很好,徒兒,你做的很好。”
段生死非常配合的撫摸著愛徒髮絲,眼中有著欣慰和溺愛。
倆人的表演,簡直是天衣無縫。
就是有些過頭了。
被晾在一邊的聶三升幹‘咳’一聲,拱拱手道“段生死,這小子就交給你了,老夫先行告辭。”
段生死仍然投入在對愛徒久別重逢的戲份上,只是向著聶三斤揮揮手,道“老朽就不送了。”
“這得有多深的師徒之情啊。”聶三斤搖搖頭,離開了庭院。
就在聶長老離開之後,表演中的古木頓時從地上竄起來,然後胡亂將臉上的水之真元抹去,急切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