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說出口,你會抱我嗎?”
貪心的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死心。卓英冠輕捶著她的背,他輕敲往事的大門,“看心情嘍!也許會抱你吧!”她輕輕一笑,有他這句話就夠了,至少證明當年那些放肆的愛並沒有白費,“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好不好?我怕自己會情不自禁再愛上你。”
“別再來了。”他舉手投降。她的一段初戀讓幸德書恨了他這麼多年,甚至牽連到之霧,他不想再來一遍,不想牽連更多的人,“你心裡那些話不該告訴我,說不定應該告訴的那個人正等著你呢!”
他說的是幸德書?杜蘅驚訝地望著他,“你”
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忘了,我是卓冠堂堂主,這世上很少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你了不起!你偉大!你厲害!”杜蘅嬉笑的態度與剛剛淚痕滿面的淚美人完全不同,她變得還真快呢!瞧那笑嘻嘻的態度哪裡像四零、五零的女人?
望著杜蘅,卓英冠很難不想起之霧。那丫頭跟杜蘅太像,卻也不像。說不出哪裡不同,只是那份區別讓她與杜蘅的人生有所不同。
她不能走她母親的老路,卓英冠希望她們母女的人生不會有相同的悲哀。
“離開他,你真的不後悔?”
“在你們眼中,是不是都覺得我很悲慘?竟然為了非洲的動物放棄了那麼愛我的丈夫?”杜蘅說出了眾人的看法,“有時候我也會問我自己,這樣做值得嗎?真的不後悔嗎?”
答案——
“我不後悔。”她是堅定的,“聽過一個故事嗎?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女記者看到窮苦的牧民婦女,她覺得這些每天為生活掙扎的女人活得很辛苦,她覺得她們過得一點兒也不幸福。而那些牧民婦女卻可憐這位女記者,在她們看來一個女人整天東奔西走,連個家都沒有,還不悲慘嗎?”
在眾人看來為了非洲那些髒兮兮的野生動物而放棄愛她的丈夫和可愛的女兒,放棄那個近乎完美的家是一種愚蠢的行為。而她回顧自己走過的這條路,她依然覺得幸福。因為——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同。”
卓英冠再度收緊自己的懷抱,如此可愛的女人,當然要好好抱一下。
夠了,她完成了自己最後的心願。能被他這樣擁抱,有關初戀所有的遺憾都被填平了。拍拍他的肩膀,從非洲回來的她已經不需要再依偎在他的懷抱裡。
“你跟我一樣。”
“什麼?”
她直直地望著他,看進他的靈魂深處。再見他,她開始思考,如果當年她不是一味地向他的心窩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