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只聽醫務室裡傳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大喊:“強姦啦!強姦啊!強姦喲——”
“誰?誰敢強姦我們家大小姐?誰這麼大膽?”
不知道從何方竄出來的一群神聖將火曦從度一舟的身上拉開,一邊勒住度一舟脆弱的咽喉,一邊審視他們敬愛的大小姐,“您沒事吧,大小姐?”
她像是有事的人嗎?度一舟咳嗽連連,直想呼吸新鮮空氣。雖然他現在面臨極端危險的狀況,可總比被一個野蠻的大小姐在自己的地盤上強姦來得光榮而偉大。
勒住度一舟咽喉的那個男子穿著一身功夫裝,在殺死他之前,男子要請示主人:“大小姐,你說他該享受怎樣的死法?是將他的四肢加上頭分掛在五輛車上,然後讓五輛車分別向五個不同的方向開;還是去野外開個燒烤派對,咱們帶上他,一會兒割片肉,一會兒割段腸子;要不找一群法國美女,沒日沒夜地榨乾他的精力,最後來個精盡人亡;再不然咱用米飯撐死他也成啊!”
總之一句話:“折磨他致死的辦法多的是,您看用哪一種吧!大力我全聽您的。”
大力?他叫大力?不愧是火曦養的保鏢,說出來的話都自成風格,與別家保鏢大不相同,度一舟今天算是開了眼了。他發誓,過了這一關,他再也不要跟火曦有任何交集。話說回來,剛才那幾種死法中,他最喜歡第三種,就是所謂的溫柔鄉英雄冢。
瞧度一舟那渙散的眼神,不用說準是期待著懷抱美女致死的美妙方式。火曦還就偏生不讓他死了!挪開大力的手,她改用自己的爪子掐住他。
“我問你,你真的不願跟我結婚嗎?”憑什麼?他憑什麼不肯跟她結婚?多少人想接近她都百般不得其法,為什麼她主動接近他,他卻拒人於千里之外?
就因為她太過主動,所以才讓他害怕得想逃掉。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什麼她就不明白呢?
沉默?沉默是什麼意思?火曦想弄個明白,“你對我明明有感情,別否認,也許我很霸道,但我並不盲目,我看得出來,你眼中的女人,我是獨一無二的一個。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肯跟我結婚?”
因為不肯,所以不肯。度一舟的眼神四下移動著,就是不正視她的眼眸。事先申明,他這可不是逃避哦!
又是沉默!火曦握緊他的領口,死命搖晃著,“說啊!你倒是說啊!你為什麼不肯跟我去登記結婚,你倒是說啊!”瞧大小姐激動的模樣,大力反倒擔心起來,再這樣下去,死刑犯不用選擇任何死法,因為他會直接死在大小姐的手裡。
還是拉大小姐一把吧!說什麼也不能讓大小姐成為殺人兇手啊!如果有必要,他會親手掐死這個男人,幫大小姐以絕後患。
可他不能幫火曦消滅心頭的憤怒,她要的只是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答案,一個男人將一生託付給一個女人的答案,這不是很容易的事嘛!
“度一舟,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登記結婚?”
不說,打死也不說——被她這麼問來問去,他早已懶得回答。結婚這玩意不適合當玩具來玩,所以他暫時還不想跟她一起瞎玩。
暫時還不想,暫時而已。
他還是不說?火曦從來不會將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問題上,既然他不肯說,她也懶得再問,等他什麼時候想說,她還不愛聽了呢!
鬆開揪緊的衣領,在度一舟能夠大口呼吸的同時,火曦讓他徹底鬆了口氣。
端正神色,她向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皮帶脫落、頭髮凌亂、脖子有掐痕、身上有淤傷的男人鞠了一躬。
“我必須回火氏企業接任董事長的位置,所以下學期我將無法再回羅蘭德當老師。這是我最後一天在這裡,很高興在此與你道別。”
她這哪是道別?倒有幾分遺體告別的味道。她要走了?不再回羅蘭德學院,他們再也見不到面了?
是這個意思吧?
她急著要跟他去登記結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是,另有其他因素?
“大力,我不是要你不要出現在學院裡嘛!你是怎麼辦事的?”火曦挺起腰桿,又恢復成那個永遠不會被任何問題打敗的火曦小姐。
大小姐動怒,連面帶兇相的大力也慌了,“不是我要來的,是先生命令我們來找你。”
“我父親找我?”火曦有不好的預感,“接任的事我已經答應了,他現在急著找我幹什麼?”
大力據實回答:“先生認為您需要一個幫手共同發展火氏企業,他特意為您安排了一場相親宴會。被邀請的人員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