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雙手緊緊纏繞,誰也離不開誰,誰也逃不出誰。
又被幸之霧那壞丫頭算個正著,他們果然待在這裡,不準備赴宴。朵貓貓翻了一個白眼,冷眼掃過303寢室內的幾個人,緊繃的氣氛有讓人窒息的力量。
“我來接你們,快走吧!已經晚了。”又是那個幸之霧惹出來的麻煩,要不然這時候她可以在卓冠堂習武,才不用來這裡跟這些傢伙胡攪蠻纏呢!
連問了兩聲,屋裡的四個人,一隻寵物和一個智慧機器人全不見動靜,朵貓貓頓時不耐煩起來。“你們到底走不走?”不去拉倒,在卓冠堂舉辦晚宴本來就是錯誤,真不知道堂主和津庭叔為什麼會同意。
面對她的邀請,公主只是瑟縮在沙發裡。原本很積極的車神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慌張,她望望戰野,戰野又瞧瞧度天涯,天涯陰冷的目光停頓在阿狗的白毛上,在主人的注視下阿狗微微發抖,為數不多的毛在寒光中搖曳,讓人想到“殘花敗柳”這四個字。
靜等了三秒,朵貓貓耗盡了自己最後的耐心。不去就不去,她這就回去覆命,又不是她不接客人,而是客人不肯賞光。
拉著臉,她猛地拉開303寢室的大門,迎頭撞上硬硬的東西——
“哇!好好柔軟!”
什麼東西好柔軟?她的胸部明明被撞得生疼,低頭望去,有顆碩大的頭顱靠著她的胸,正貼著她的胸部喃喃低語:“真的好軟好軟”
天殺的色狼!
手起手落,宇文浪那張陶醉的面容直接親吻地板。用膝蓋壓著他的背部,朵貓貓說話的口氣裡夾雜著咬牙切齒的痛恨。“你竟敢非禮我?”
“真的好柔軟!”宇文浪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而且你的胸部真的好柔軟,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
還敢胡說?朵貓貓膝蓋使力,色狼立即發出豬嚎:
“噢——啊——痛——”
看你還敢再胡說!
“牡丹花下死,做做鬼也風流!”
宇文浪發出最後的人生感言,隨即倒在地板上,呼吸全無——裝得跟真的似的。朵貓貓坐在他的背上,忽然想起一種花。“宇文浪,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一種花。”
常聽人用花來比喻美女,莫非帥哥也適合這種比喻?“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嬌豔的玫瑰,熱情似火?要不就是百合,純潔大方?哦!我知道了,你覺得我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嘔!
這一次,戰野和車神非常默契地做出完全相同的動作。
朵貓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