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成平手,要麼車神那一方贏。天涯盯著阿狗,“作決定吧!”
阿狗抖動著慘白的毛,踱過來踱過去,對王儲殿下的敬重之情與對小姐的愛慕之情打起了一場持久戰,最後的勝利者是——
舉起前爪,阿狗窩在小姐的身邊。
天涯海藍色的眼睛綻放著凶神惡煞的光芒,原來重色輕友的不止人類啊!
“四比二,上車!”車神興奮地坐上駕駛座,“這段路程就由我來開車吧!”
武裝車從這一刻開始變成了推土機
轟隆!咚!轟隆隆隆隆——
一聲接一聲,不斷有雜音竄進鱷的耳中,怎麼回事?他想從監測儀上找到問題的癥結,抬頭望去,只見黑不隆冬的畫面漸漸推近,然後消失,再看下一個畫面,又是如此。反反覆覆,讓他越來越不安心。
“是誰?誰在跟我作對?”
卓遠之也想知道,是誰在這時候衝了過來?
衝啊!車神開著車一路衝去,所到之處,見著監測儀就撞,看到顯示器就軋,一個都不放過。
咦?前面那個黑黑的物體是什麼?先撞上去再說。
“不要啊——”
小姐驚吼一聲,機器人的尖叫讓車神的手抖了一下,關鍵時刻踩剎車,堅硬的金屬蹭過一小撮黑毛——阿貓屁股上一撮毛在風中飄啊飄,飄啊飄,最終飄到了車輪底下。
哦!即使攸關“貓”命,為了擋住情緒檢測儀,為了保護少堂主,阿貓仍然保持原狀,死都不動彈。
相比之下戰野就比較粗暴了,拿起腳下的滑板,他二話不說直接砸在情緒檢測儀上,“這不就結了嘛!”
問題解決,天涯摸摸阿貓的皮毛,“阿貓,你可以躺下了,不需要再保持原狀。”
它也想躺啊!問題是,保持這個姿勢太久,它它四肢僵硬了啦!
沒關係,阿狗自有解決之道。它用後肢站立,豎起兩隻前爪,不停地撓阿貓的下腋——我就不信你不怕癢!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阿貓發出類似於人的聲音,蜷縮在天涯的腳邊,主人不在,就暫且找王儲殿下撒嬌吧!
誰允許你搶佔我的主人——阿狗張著狼嘴向阿貓發威。
眼看敵人沒找著,自己人先打了起來,小姐連忙站在一白一黑它們倆的中間,“肅靜!肅靜!”
太晚了!
由於工廠慘遭武裝車的侵害,眾人面前的那睹牆非常不給面子地倒下了。塵土飛揚間,天涯他們看到了正在尋找的那個人。
“嘿,卓遠之,你在這兒呢?”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卓遠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們怎麼會找到我的?”他找到這個地點都花費了一番工夫,為什麼度天涯、戰野、車神、宇文浪,還有小姐和阿狗會出現在這裡?
別告訴他,他們是來野炊的。
“因為龍鎧。”度天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面前除了卓遠之,還有一個用手掐著亦悠脖子的男人。同樣是金髮,他覺得自己的頭髮比那男人的好看多了。
天涯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弄得卓遠之更糊塗,“龍鎧怎麼了?”
“龍鎧打電話,給了我們你的地址,他要我們來接你,還說他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可能跟卓冠堂有點兒關係,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搞不清楚啦!我們根據地址來找你,卻沒有車。誰知宇文浪接受了朵貓貓的拜託也來找你,然後我們就一起了。車神來找你,想找你去找她的爸爸和哥哥,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我們都出來了,沒道理不把阿狗和小姐帶上,於是這車上又多了兩個,剛剛看到阿貓,所以就變成你看到的這副狀況了——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沒聽明白?”
卓遠之初步判斷戰野不僅有面容健忘症,還有嚴重的雞婆症,�裡�嗦說了一大通,根本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嘛!聽口氣好像大家約好了出去打球,然後在路上遇到了這個,這個又帶著那個,於是大家全都來了。
有沒有搞錯?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戰役噯!大家認真一點兒好不好?
卓遠之還知道生氣啊?鱷才覺得自己最有資格憤怒,他精心策劃的一切居然被一群無厘頭的人闖進來,還把四周弄得到處都是塵土,他們難道不知道他有潔癖嗎?最受不了亂糟糟的場面了。
髒死了,髒死了,髒死了啦!
“你們出去,通通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殺了手上這個孩子。”
鱷的叫囂聽上去有些刺耳,戰野最受不了男人叫得跟女人一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