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先尤公子將他踢倒在地。
而那股力道,竟硬生生將尤公子的肋骨踢斷了,後者直接昏了過去。
“尤公子!”其中一個大漢連忙喊出聲。
尤公子卻全然沒了任何反應,那幾個大漢也見識到了林晨那一腳的威力。
真得動起手來,也不知道打不打得過呢。
“哼,小子,現在你死定了,尤縣長的兒子你也敢打!”大漢輕哼一聲。
接著大漢又朝著酒吧深處大喊:“虎子,給我出來!”
林晨倒還是一臉的平靜,要是一般人,早就被縣長兒子這一名頭給嚇到了。
但林晨絕對不會被嚇到,他倒是想看看,對方到底囂張到什麼程度。
很快,一個頭發火紅的年輕小夥來到了幾個人的面前,看著昏迷的尤公子,眼中充滿了不屑。
“這究竟怎麼回事?”紅髮青年臉色有些難看。
他看了一眼林晨,又看了五個大漢。
這種鬧矛盾的事情在向海口酒吧不多見。
因為沒有誰敢在向海口鬧事,今天也算是開業以來第一著。
“虎子,這小鬼頭打傷了我們頭頭,你看這事,是不是你來解決一下?畢竟我們老闆和你多年來的交情那麼深。”那大漢笑著說道。
而且那大漢已經完全沒有了原先對待林晨那種囂張。
可誰料到被稱作虎子的人竟然一巴掌甩在了大漢的臉上。
“哼,虎子也是你叫的?我項虎現在是向海口總經理,你應該叫我項總。”
那大漢捂著臉,不敢多說一句話,他知道,眼前這個項虎,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林晨也有些納悶,這個向海口總經理他好像不認識。
或許是越浪安排的吧,今天林晨剛好能借這個事情來看看如今的晨曦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也好為對抗那些腐敗的官員打打算盤。
“項總,真是不好意思,在這兒發生這種事情,但這小鬼打傷了我們縣長的兒子,希望你能幫我們討個公道!”另一個大漢連忙上前說道。
項虎再次掃視了林晨一眼,又看向了五個大漢,對著林晨和五個大漢說道:“你們現在給我離開向海口,影響了我們向海口的生意,那就休怪我項虎對你們不客氣了。”
這一句話,分明就是不給縣長面子,項虎可清楚得很,他根本沒必要給縣長面子,因為這裡是他晨曦幫的地盤,縣長算什麼?
那幾個大漢相互對視了幾眼,自討沒趣,也只好抱起了尤公子的身體,陪笑道:“項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也不再多說,我們兄弟幾人這就走!”
說完大漢來到了林晨面前:“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等著我們縣長大人的報復吧!”
這時,林晨卻攔住了剛欲離開的五人,看著項虎,笑道:“項總,這就放了他們走,太便宜他們了吧。”
項虎鄒起了眉頭,林晨他並沒有見過,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晨曦幫的頭頭——林晨。
“你想怎樣?要鬧事嗎?”項虎1厲聲道,他不知道林晨的身份,自然也就沒大沒小了,但林晨卻絲毫不在意。
“呵,項總,你猜對了,我要鬧事,我要把這五人還有那縣長給廢了!”林晨就這樣平視著項虎,一種自上而下俯視一切的神情出現在林晨的臉上,這是身為高位者的權威。
項虎倒是愣住了,自從他當上了向海口的總經理時,有誰這樣對他說話?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
在河西縣晨曦幫高層混了一點時間,他也並不是沒有吃過苦頭,自然知道要小心,直覺告訴他,這個林晨來頭一定不小。
“你是誰?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向海口?竟然還敢鬧事?”項虎以平視的口氣和林晨說著,不卑不亢,這點林晨很滿意。
林晨需要的是人才,有血性,有尊嚴的男子汗正是他需要的,林晨從項虎身上發現了這一點,越浪看人還是挺不錯的。
“你只要和越幫主說當家的在這裡處理事情,我想月幫主會同意我在這裡鬧上一鬧的。”林晨玩味道。
“噹噹家的?”項虎疑問道:“莫非你就是林幫主?”
這時,林晨一旁的莫佳詩咯咯地笑了起來:“他就是林晨,你的大幫主,還不快收拾這五個跳樑小醜?”
轟!這一句話一出,那五個大漢瞬間傻眼了,這小子竟然是晨曦幫主,原本還想用身份壓對方的,現在卻後悔莫及啊。
莫佳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