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有著一頭長髮的張赫。這、這感情他媽的不是夢啊!等會!這怎麼看怎麼這麼熟悉呢?
賀軍更呆了,這模樣他終於知道在哪裡見過了,在那個夢裡!那個奇異的夢裡,漫天大火中,這個笑容古怪的孫子當時準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
“過來。”張赫一臉不善的冷聲開口。
賀軍有些沒反應過來。“大哥”大黑看著賀軍,眼裡暗了暗,又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我去弄兩隻兔子來。”說完大黑轉身就走。
賀軍回過神來,伸手就去拉住大黑:“你去做什麼,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麼?”
頓時張赫臉色黑的可怕,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別人男人親親我我,拉拉扯扯的!真是該死!
“我沒事。”大黑低著頭往林子裡走。賀軍欲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軟下了肩膀,算了,這孩子性子就是倔,你要說什麼他也不會聽。
在一邊擦拭著桃木劍的姚銀子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將桃木劍放入布袋裡,起身跟著大黑往林子裡走。
只剩下不敢吭聲的小狐狸和有些不在狀態的張承,那隻小狐狸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賀軍與張赫。這倆男人,就是傻子也知道有什麼事兒啊,何況是她是一情場高手的狐狸精。小狐狸看著賀軍的眼神突然有些愉悅,這個王八蛋!當日竟敢那樣對自己,活該!
往林子裡走的大黑停了下來,“你為什麼跟著我?”
身後沒人說話,大黑也不回頭,過了一會他邁動腳步,“如果是來問關於永生花的事,我沒辦法告訴你。我只說過我會帶你們找到永生花,後來的事我不想再牽扯進來。”
“你就不想得到永生花麼?你來是為了什麼?不是永生花又是什麼?”
大黑轉過頭去,姚銀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眼裡有明顯的質疑。大黑沉默了一會,他看著肩上的傷口,然後沉聲道:“我是想要永生花,我也想活得久一點,我想陪他。”
那個他,自然是賀軍。
“永生花在哪裡!?”姚銀子身子一閃,一把桃木劍架在大黑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貧道這把劍上?”
大黑不為所動,他冷靜道:“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人,永生花在哪裡。我只負責帶你們見到永生花。”
如果讓他們得知永生花在何處,他和賀軍都不可能會安全。
賀軍被張赫拎到一邊的時候,剛剛還亮著的天,突然在一瞬間黑了下來。
張赫神色更加難看,他盯著黑下來的天,一語不發。有些惱火的賀軍有氣也沒地方撒,只得狠狠的瞪著這小子的腦袋,恨不得將這個妖里妖氣的像個娘兒們的傢伙給瞪出兩窟窿。
“這是怎麼回事!?”小狐狸驚叫起來,也不再懼怕張赫,跳起來就往張赫這邊衝。而靠在樹幹上的張承也警惕起來看著周圍。
張赫轉過頭去,他的眉頭蹙了起來。賀軍模糊的面容在他的眼裡竟然看不清楚。再向那隻小狐狸看去,也同樣是看不清楚,這種詭異的現狀讓張赫眼睛更加幽綠起來。
一旁的賀軍看著張赫這小子的眼神只覺得陰森森的,就是在黑暗裡你發現有數百隻狼頂著一雙雙幽綠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你自己。
不知道吃多了果子的緣故還是給這小子眼睛給嚇得,賀軍突然想要去撒尿,本來想著就在這裡解決算了。可身邊有這麼一小狐狸,就是賀軍再怎麼厚臉皮也不能在人小姑娘面前耍流氓啊。於是賀軍褲子裡掏出一打火機,背對著張赫往後面走。
“你要去哪裡!?”張赫一伸手就將賀軍往後扯,一沒留神的賀軍手裡的打火機給掉了,火光沒了,頓時又恢復黑暗。賀軍那個尿急啊,給氣的轉身就往張赫身上要踹上一腳。當然這一腳肯定是沒能落下去,被張赫這小子一手給掐住喉嚨,把賀軍給鎖的死死的。
賀軍尿意和恐懼頓時一齊往腦袋上湧,渾身都難受。“你 你他媽 又發什麼神經!”
張赫看不清賀軍,只能將賀軍往自己身邊帶。聲音冷的跟冰渣子似的往賀軍耳朵裡鑽:“你想去哪裡?”
“你 你先放開手啊!”賀軍雙手使勁掰著掐在他脖子上的那雙手。
似乎對自己有些過分的反應有些不爽,張赫鬆開了掐住賀軍的手。換了個方式,將賀軍固定在自己身邊。
緩過氣來的賀軍只覺得這泡尿要再不尿準能撒在身上!賀軍現在也來不及跟這小子扯了,腳下對著張赫雙腳狠狠的一踩,吼道:“老子要撒尿啊!你他媽別管這麼寬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