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要立馬要報復給他難看的人!在曾仁獸面前大進讒言說道:“老大方才賈道長說你腦袋進水了,這可是對你的大不敬啊!”賈道士一聽大吃一驚這才認識到石遠這傢伙不是好人啊!當著我徒弟的面進我的讒言?但是他也十分的緊張立馬辯解道:“不是啊徒弟,為師是說我的腦袋進水了!是腦水腫你看我的腦袋現在好痛啊!需要你的救治!”
曾仁獸哈哈一笑說道:“師父你就別逗了,有沒有病你自己會不治不了,你做事這麼假,說一個荒也不會啊!在說了你是師父斥責幾句徒弟,徒弟也是受用的!”
這話說的就是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了!可是這一點也不符合曾仁獸的性格啊!就算賈道士是他的師父,在這些沒有什麼尊師重道思想的流氓眼中又算的了什麼!小小的也要懲罰一下的!
石遠頗為意外進一步試探道:“老大可是他說你壞話啊!這影響你的聲望啊!你是不是病了!”說著伸手要摸摸一下曾仁獸的頭看看他有沒有發燒,曾仁獸那裡會給他摸額頭一伸手就把他的手給弄開,這個舉動倒是讓曾仁獸想起了什麼。
他自己摸了摸頭髮,古人束髮曾仁獸的頭髮也比較長,這時他垂下頭來在頭髮上擰了擰,讓他擰出了一點水來!耳朵裡也掏了掏弄出一些水跡來,讓人覺得他好像真的腦袋進水了,在場的人的瞪大了眼睛驚訝不已,有人還驚叫了起來他腦袋還真進水了!
石遠暗歎:“難怪老大現在變的這麼奇怪原來他腦袋真的進水了!”其實曾仁獸晚上的時候就在這旁邊的屋頂上睡覺,結果迷迷糊糊間下了一場大雨,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沒有理會,醒過來的時候還奇怪著自己身上什麼溼漉漉的怪難受的,看來這場雨沒有將他給淋出毛病來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石遠心想既然他腦袋不清醒不如利用這個時機讓曾仁獸替自己將段金和缺良這兩個老傢伙給辦了,好讓他獨吞缺良的財產!
曾仁獸擰完頭髮又擰了擰身上的衣服,邊擰邊說道:“這是見鬼了,我做個夢也能把自己給淋溼了!”石遠一聽樂呵呵的就湊過臉來笑道:“老大你在這正好,我將把你給淋溼的兩隻鬼給捉住了,你看要怎麼處置!是要把他們給丟到野豬山去!”
曾仁獸聽到有鬼先是一愣接著十分興奮的叫了起來:“有鬼?在那!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鬼呢!鬼長什麼樣?”興奮的腦袋亂擺四處張望可是沒有見到半個鬼影!一臉的失望抓住石遠叫道:“你不會在騙我吧!”
石遠指了指段金和缺良說道:“這兩個就是鬼啊!他們死而復生,今夜還魂變成猛鬼了!”段金停止了和老婆的打罵和缺良一起義憤填膺的怒斥石遠胡說八道,狗屁不通的東西,滿嘴的口臭,腦袋被豬給踢了,不是一頭驢就是一頭豬,不死也沒有用了。
他們兩個明著是在罵石遠實則實在罵曾仁獸,他們不認為曾仁獸會主持正義!還給他們一個公道,現在不罵他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石遠被罵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氣的要打他們一頓,曾仁獸後知後覺隱隱的覺得他們罵的有些不對勁,心頭一股氣上湧,一個箭步竄到他們的面前掄起拳頭一人一拳打在他們的鼻樑上,啊~!兩聲慘叫
段金和缺良分別捂著自己的鼻子驚恐的退後兩步一時不敢出聲,石遠趁機在進讒言說道:“老大這兩隻鬼如此不給你的面子,不如就讓賈道長把他們打的灰飛煙滅了了吧!”賈道士一聽心中生出少許寒意,心道‘你這個狗腿子也想利用貧道,真不是個東西。’
賈道士冷冷一笑說道:“我道家講究仁善,對鬼怪只要不害人也要給他們一次機會,哪能隨便打殺,恕貧道辦不到!”石遠一愣也知道賈道士已經產生了嫌隙不會在幫他了,但是他有點不甘心轉而向曾仁獸說道:“這個沒有關係,老大的本事也一定能處理好這兩隻惡鬼的!”
曾仁獸撓撓頭還真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問道:“你們在說啊!他們兩個分明是大活人人啊!什麼鬼魂害我白興奮了一場!”石遠一聽立馬急了湊到曾仁獸的耳邊小聲說道:“老大他們當然是活人了,但是隻要一口咬定他們是死人這樣就好處理他們了,還有很大的好處的!”
曾仁獸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傲氣的說道:“我曾仁獸是這種坑蒙拐騙的人嗎!想要的東西當然是要搶的了!儘管現在運氣有點背,搶不到什麼好東西啊!而且現在不是處理這兩個老東西的時候,石遠我要你帶人去找那個梅杜也就是那個梅毒男給找出來,趁他現在沒有恢復功力是下手的好機會啊!我一定要先把他給宰了,免得讓我陷入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