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振,忙問道:“快說,賭什麼?”
“別忙,我們先得說好,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你身上的黃金葉,而只是”“只是什麼?你總得說出來呀,尼阿在肚子裡可是要短命的!”
“我們賭那小子是不是會給我們拿東西回來吃,公平起見,你先選!”
“那小子狗屎心肺,剛才又氣呼呼的出去,我賭他什麼也不會拿回來!”
“可得想好喲,若輸了就得千方百計收他為徒,傳他武功!”
“哈哈,我以為你下什麼賭注,原來是這個玩意兒,不用想,我賭我賭!”
啞丐不慌不忙道:“你先選了他不會拿東西回來給我們吃,我就別無選擇了!”
二丐賭了後,就靜坐等賈銘回來,但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回來,聾丐就開始罵,罵後乾脆就躺下睡覺。啞丐卻似穩*勝券一直不動聲色。
卻說賈銘在蘇州城裡打了半日散工,得了幾錢銀子,買了一點貼創傷的藥,又去討了一些銀兩和吃的,將銀子又換回吃的,背了一大包就往回走,邊走邊在心裡罵這兩個東西不是好東西,誰撞著了誰倒黴。但心裡卻盤算道:“有這麼多吃的東西,應該夠兩個老東西養傷幾日用吧!”
但沒走多遠,就看到一騎駿馬飛馳而來,而此時正有一位老太婆牽著一位小姑娘橫穿巷子,其餘的人慌忙右躲右閃,巷兩側的露天鋪子可就糟殃了。被馬踢翻的水果滿地亂滾。眼看著狂馬來勢兇兇,賈銘心裡暗驚,放下包袱,就地一滾,到了老太婆和小姑娘的旁邊,抱起小姑娘拉著老婆就向巷側躲去,但此時哪裡來得及,賈銘將二人往旁邊一推,就在這一剎那,馬已到了身前,馬上的人見路中央還有一人,立即猛勒馬僵,此馬倒也通靈性,長嘶一聲,前足騰空而起,急剎住了龐大的身軀。
賈銘本以為要被馬踩死或是踩成重傷,但想不到近身一尺左右突然停了下來,這下可好,馬上的人被這一拋,立時嬌呼一聲,被遠遠的拋下來,就在眾人的驚叫聲中,那馬上女子在空中一翻,急然下墜,最後落在地上,眾人暗暗噴贊,那女子雖是心裡有氣但露了這一手,洋洋得意往前走來,誰知踩在一顆桔子上,桔子一滑,那女子立時身子晃了兩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眾人鬨然大笑,賈銘也哈哈大笑起來,聲音特別的響,他笑她猖狂,他笑她太野,他笑她會一點點武功就只知道炫耀,那女子見眾人笑的刺耳,而那小叫花兒,站在路中央笑得更是刺耳,別有意味,心中陡然而怒,她怒想要小叫花的命,自己卻提馬韁才摔下來,而他卻笑的特別特別的響。
那女子自然就是柳柿,柳柿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望向大家,怒衝衝道:“再笑我就引狗來咬你們!”
那些圍觀的人顯然知道柳柿喂有一大群惡犬,立時驚慌四散。賈銘當然知道對方是柳院千金,也知道她的惡犬厲害,不敢再說,忙去拿起包袱就走,但柳柿又怎會讓他這始作俑者走呢,上前怒氣衝衝道:“小叫花兒,你給我站住,聽說你是蘇州城裡最難纏的小叫花兒,果然不錯!”說完似笑非笑的圍著賈銘四下看了看又道:“喲,討了這麼多東西呢!”
“你放屁,誰說我最難纏,你才最難纏,這些東西是我打散工得來的!”
“我最難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憑你也可以找到散工?”
賈銘最是討厭別人用這種語氣向他說話,用那似春非看的眼睛看他立時怒火上冒,忘了惡犬,上前道:“你這個母夜叉,別以為家裡有錢,姿色也不錯,就在大街上橫行霸道,你自己也不想想,你那樣子多惡,誰會要你!”
柳柿說不過賈銘,氣得粉臉脹紅,狠道:“你兇,我讓你兇!”
說完掏出一個尖稅的竹管,用力一吹,竹管立時發出尖銳的嘯聲,賈銘聽到嘯聲,立時臉色煞白,他知道果然狗就在附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於是撒腿就跑,但跑了幾步,就剎住了腳,只見前面幾隻兇猛的惡犬瘋狂著奔了過來;賈銘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呀”轉頭回跑。
柳柿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馬鞭站在那裡,得意洋洋道:“你跑啊!”
“我的姑奶奶,那些狗不知道人肉味道,會把我撕成片兒的!”
“撕成碎片兒更好,我不想看見你這麼囂張,狗兒,咬他!”
那些狗視眈眈的惡犬得到主人的批准,立時掛著殷紅的長舌向賈銘衝了過來,賈銘提起包袱就打,但惡犬何等敏捷,在閃右跳,沒幾個回合賈銘就被咬的胳膊,四肢傷痕累累,倒在了地上,滾來滾去,口中叫道:“你個死巫婆,你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