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賈銘漸漸回憶,方才記起自己去找柳院柳柿論理,誰知理到論了,又被狗咬,這次倒怨不得別人,只能怨自己,於是又嘆道:“命本來就賤,只有被狗的份兒”若是不被狗咬多好!”
此時他沒有太多的乞求,只求不被狗咬,他又豈知這世上最痛苦最傷悲的是被人咬,而且下場也特別的慘。想到這裡,賈銘又想到了聾啞二丐,不知他們的腿是否可以站起來,是否可以下山找吃的,他又怎知二丐尾遂他去了柳院!
想到聾啞二丐,口頭上雖然沒有承認他們為師父,但必竟傳過他幾招幾式拳腳功夫,他心裡默預設了這兩位師父,於是他雙眼望著屋頂,回憶起聾啞二丐給他的招式,但他基本功,幾乎沒有,只能懂得模糊,此時想來,倒也清晰能見,悟性強了許多,似乎他更加聰明瞭些。
自從他第一次被狗咬後醒來,自己腦海裡彷彿多了許多東西,但這些東西總如蒙了雲煙,似有似無!
就在他想的出神時,門“吱呀”開了,一個布衣侍僮走了出來,收拾了一番,到榻前一看,見他雙眼圓睜,看著屋頂發神,立時喜道:“喂,你醒了麼,別做出這個樣兒,會嚇死人的!”
賈銘聽到聲音,驚然轉頭,見是個白淨小僮,伶俐之極,立時喜道:“啊,我醒了,是你救了我!”說著賈銘就欲坐起來,但四肢一痛,頹喪道:“怎麼還這樣痛!”
“不用著急,你安心養傷,我家主人吩咐過,要好好照顧你,不得有誤!”
“哦,你主人救了我,你主人是誰,我想見他,親自向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