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婢倒是很自覺,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柳如煙方才向賈銘依偎而來,調皮的笑道:“你少在賤妾面前胡吹神說了,賤妾不是你擄來作押寨夫人的嗎?”說到這些,更是眉目傳情,嬌姿嫵媚,賈銘立時覺得自己是位極其乾渴的浪人突然望見了晶瑩剔透的小葡萄或是紅熟的冰彌桃,一把緊緊的攬住了柳如煙,狠狠的在她那彈指即破的粉紅臉上吻了幾吻,柳如煙善解溫情如靈蛇一般玉臂纏住了賈銘的脖子將自己誘人的身子緊緊的貼了過去。
賈銘立時覺得四局如棉團一般,心中頓時升起旖施之念,有著強烈的衝動很想將懷中的如煙狠狠的擠碎,但卻又小心翼翼,生怕擠壞。但手和嘴唇卻如驚懼的鬼子,四下亂竄,左探右探,尋找那舒服的感覺。引誘甜密的刺激。
突然柳如煙將他一下撐開,咯咯嬌笑道:“看你猴急的好象沒有碰過女人!”
但突然深深的嗅了嗅,又從賈銘肩上提出一根長長的髮絲,幽幽道:“剛在山下是不是捕了兩隻野兔,美美的嚐了鮮,賤妾嗅到兩種異樣的香味,有些熟悉!”
賈銘暗暗心驚遣:
“說女人是敏感動物,果然不假,這女人更是有厲害,居然嗅出自己身上殘留著兩種女人的香味,若是兩位宮主聽到她把她們當作了兩隻野兔,不教訓她一頓,至少要臭罵她一頓,但那髮絲又是那一位的呢!”
“嘻嘻,賤妾想起來了,有種香味是銀靈仙子的,而另外一種應是紅綠仙子的,料不到你這一趟下山,不但見到了元配老婆,而且將她阿姐也誘好了廠賈銘聽得心驚,暗咋舌。罵道:“狗嘴是吐不出象牙,本王如此優秀出眾人物,何需用誘姦如此卑劣的手段,何況紅綠仙子是何等狡詐的女人,要誘姦她,恐怕不可能,倒是你這鼻子,本王還真是有些怕了,以後哪敢在外招花惹草,你怎麼會有這樣一隻鼻子呢?”
“嘻嘻你難道忘了賤妾是在怡紅院裡的長大的,那裡姐妹們天天都要塗脂抹粉,賤妾從小就在胭脂塘裡爬來爬去,當然這隻鼻子是天下最厲害的!”
賈銘和柳如煙,一個大笑,一個含青嫵媚笑,高低相合,歡樂無比。纏縫了一會兒,賈銘方才道:“如煙,今日我本不想上山來,但想著你擔心和掛念,才上山來呆一會兒,你知道,我的事很多,特別是這一段時間,不能每時每刻與你呆在一起。山上的日子沒有怡紅院裡那麼繽紛多彩,靜清淡恬之極,不知你習慣不習慣?”柳如煙幽嘆道:“賤妾雖然生長在怡紅院,但天生喜愛清靜,這裡的生活,賤妾覺得非常好,跟著你走賤妾早有準備,何況你並不是屬於賤妾一人,更有煩雜的江湖之事,賤妾又怎敢有獨享之心呢?唯願你別忘記這山中還有人在等你!”
賈銘長吁了一口氣方才道:
“若你覺得煩悶,就到那邊與師父們一快兒玩,他們在江湖中學會了很多把戲,剛才看到他們在下棋,多一人總要熱鬧的!”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賈銘方才匆匆下山,暗付自己怎麼那麼多言,黃龍別院就在山下,怎麼也不算有分別。而自己卻如生死之別一般,回到黃龍別院。此時已是天色漸晚,莊高揚來報錢王府的人馬和各門各派均有所行動。
“好,只等他們向煙雨宮各據點發出攻擊,我們的人在暗中再迎擊他們的殘餘人馬,無論是煙雨宮的人還是錢王方面的人,但有一條,我們的人馬絕不要洩露出是來自順風鏢局,莊健在行動前將他派到別的地方,以免走漏風聲。本王帶一隊人馬去乘亂看能不能勸走各門各派。哈哈哈當時煙雨宮和錢王府定會猜測我們是對方的人馬,待他們雙方勢力和實力都被削弱,順風鏢局重震雄風指日可待!”
在高揚臉色一變,看著賈銘,囁嚅道:
“少主,我們這樣恐怕有失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對他們要光明磊落嗎,他們暗襲先父母和我同門,暗施手腳害得本王全軍覆沒,差點回不來,對這樣的人,需要光明磊落嗎?不需要!”
看了著莊高揚,又緩聲道:
“莊總管,你不想報仇,不想重震順風鏢局嗎?”
莊高揚看到賈銘冰冷和充滿殺意的面孔,攝儒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去!”
說完莊高揚走出房門,賈銘在房裡走來走去,想著煙雨宮和錢王府的陰著,和逆天之舉,心中就有些惱怒,更是覺得自己做得很對。這時一鏢局弟子匆匆走了進來向賈銘道:“少主,屬下們已探明,錢王府方面與煙雨宮已發生衝突,但依舊沒有煙雨宮聖宮和那支神秘人馬的出現,我們要不要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