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還認不認得!”“咋個不認得,就是你逃跑出去不想回家,可家裡人卻總是想著你的呀,別站在這裡呀,快回去吧,肯定家裡人都把早茶給你留的好好的,可好吃呢!”可小孩說到這裡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賈銘上前摸了摸小孩的小頭顱,只感到一陣陣的溫馨祥和傳到心底,笑道:“好,叔叔聽你的話馬上就回去!”那小孩立時有一股成就感和自豪感,似乎他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露出虎牙道:“叔叔真乖!”然後就催促賈銘快走,賈銘只有順著他的意思向村裡而去,走出很遠,回頭時,才發現小童依舊站在那裡,一直看著他,見他回首,立時笑著向他揮著小手,彷彿向老朋友道別一樣。賈銘進了村莊,村莊其實很大,只有一個村口,而村口進出的村民都很多,見到賈釣這樣特殊衣著的人物,均露出了驚異的目光,有的匆匆而瞥,有的住步相望,有的說聲無關緊要的話以來招呼,有的向他坦然的一笑。賈銘簡直露著笑臉,點頭哈腰的進了村子。村口很小,但進了村子才感到村子很大,而村子裡有縱橫的小巷,小巷連著大院,鱗次技比的是,錯落有致的瓦青房,犬牙交差,如同這裡的人一般,禮讓,合諧,簷裡有簷,簷凹連簷凹,很有講究,賈銘還真如進了別樣世界。由於知道凌風鏢局的人落腳在哪一家院子,賈銘這見過大世面的人才沒有弄錯方向,很快賈銘就進了一家向山而十分幽靜的院子,樹木依山而聳,清泉沿山而下,小鳥掠泉而飛。葉落知秋,零泉也飄葉,而鳥鳴更是清晰。剛進大院,就碰上凌風鏢局的兩名弟子匆匆而出,一見賈銘,立時覺得意外,紛紛向賈銘微曲身作拜,其一人道:“侯爺,今日難道不趕路嗎?”賈銘搖了搖頭,然後道:“看你們這樣兒,似乎也沒有打算起程,難道想多往幾日?”上面已經吩咐下來,今日不走了,但什麼時候出發,沒有肯定,大概還是看你的行動!”說者無心,但賈銘心裡已經明白過來,定是失蹤很久的應虎在這裡出現,而且今日凌晨回過這裡,來見胞兄,應龍一直追到盤龍鎮,賈銘方才碰上,那應龍肯定是想再探探胞弟的情況!想到這裡賈銘又看到精神很好的柳太舉和勁裝的柳柿走出來,兩人看到賈銘,也是一愣,柳柿開啟始就看不順眼這小乞丐,於是滿臉不高興的質問道:“你不呆在凌姐旁邊照顧她,跑到這裡來看什麼;若出了事,你負責得起嗎?現在凌姐怎麼樣,本姑娘打算今日去看的!”賈銘心裡很虛,但知道此時萬萬不能霹出破綻,否則定被這潑婦一頓好罵,尷尬道:“你凌姐還是老樣兒,一直昏迷不醒,你去看也沒用,本侯對你凌姐怎麼樣,你也很清楚,現在她已是本侯的夫人,你就別再兇巴巴的插手我們之間的事,聽說你現在和應龍走的很近,應龍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主兒,過了這個村,就沒有哪個莊了。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乾脆嫁給他。也好管管你張嘴!”柳柿想不到賈銘現在居然如此大膽,一定沒將她放在眼裡,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反天了,臉上紅霞亂飛,雙眼圓瞪,氣衝鬥”呼”的就揮出了手中的長鞭,口中罵道:“找死你這爛丐!”賈銘此時武功超過柳柿已不是一點,而是差幾個檔次,未等長鞭橫過空中,人已竄到柳大舉面前,以柳太舉做擋箭牌,柳太舉立時喝道:“柿兒,不得無禮,怎麼還是老樣兒,為父說了多少遍,你已經長大了,要有女孩子樣兒,昨日改,今日犯,這怎麼了的,賈公子沒有說錯,你不是已訂婚了嗎?”“爹,連你也這樣說女兒,真氣死女兒了,現在懶得與你們說。爛乞丐,你給本姑娘小心些!”說完,就著一溜煙的跑走了,賈銘嘿嘿笑道:“想不到她也有羞的時候,柳院主,剛才你說柳柿已和應龍訂婚了,這麼大的事,而且應龍已算是在下的半個兄長了,怎麼連通知也沒有呀!”輔安侯,這樣的小事,怎好意思請你,而且現在是在征途,群敵環伺之下,還有曼玉依舊那樣!哎,說起曼玉,在下還真不知如何是好,整日不醒來,在下還真是害怕,想一日功夫就抵達大雪山。算算中自有天意,輔安侯對小女的一片痴心,唯天地父母日月可鑑,輔安侯還是慢慢來為是!”來人轉頭,見凌志和應龍走出來,凌志雖然臉上暗有憂慮,但是賈銘來此,聽到他的話,也有無限的欣慰。而應龍則是笑得很勉強,而且臉上總有—層“灰”,不知是什麼”灰”讓這應該高興的人反而不高興,賈銘向二人看了一遍,瞭然於胸,方才向算是岳父的凌志問安,彙報自己那邊的情況,以及凌曼玉的病情,凌志哈哈笑遲:“有輔安俱在曼玉身邊,本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輔安侯不用向本人彙報什麼,你可別忘了,咱只是曼玉的父親,而現在她已是你的妻了,沒資格管羅!”說完,賈銘心裡直打鼓,他本想通報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