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自己的小叔子那個。我再次狠狠地鄙視了一下這具身體。),就不怕皇帝怪罪,四處捉拿你們?”我想是男人就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擄走,這無關感情,而是男人的面子問題,所以我試著想以此來恐嚇一下他們。
“我們為什麼要怕?”
“你們不怕?”我反問,“率土之兵,莫非王土;四海之內,莫非王臣。你們這樣膽大妄為是逃不掉的。”
“呵呵呵呵”這下子,殷漓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格格的一陣嬌笑,笑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心裡毛毛的“你這話確實不假。可是他南楚皇帝只能管得夠他南楚的事情。”
這話一出,我就知道壞了。
果然,殷漓證實了我的猜想,“我們是北羌子民,怕他作甚?”
“你,你們不怕引起國際糾紛?”我氣急,脫口而出的就是現代詞語,也不管她理解不理解。
殷漓沒有再理會我,也沒有糾結我那句“國際糾紛”是啥回事,只是淡淡的述說著,“你是爺看上的女人。爺是北羌國的太子殿下,遲早有一天,太子會登上皇位的,甚至是統一四國。等到那一天,雖然你不一定會是尊貴無比的皇后,可是依照你的才能,絕對是衝冠後宮的貴妃。所以,”殷漓頓了頓,語氣傷感,卻又略帶威脅的恐嚇道,“你最好做好女人的本分,老實點,怪怪的呆在爺的身邊,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這句話說的可是咬牙切齒,彷彿我不按照她說的,她立刻就要把我大卸八塊一樣。
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隨後又挺直了胸膛,語帶譏諷的嘲笑道,“我怎麼聞到了強烈的酸味,好像是誰打翻了醋罈子,是你麼,殷漓?”
“你閉嘴!”殷漓更加憤怒,狠狠的甩了一下馬鞭,“啪”的一聲打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痛,跑得更加飛快。
“呵呵呵呵”這一次,換做我在放聲的大笑,殷漓卻是羞憤到了暴走的邊緣。
我掐住了她的痛腳。
第十七章 酒樓尋人
經過一天一夜的修養,龍天宇慢慢從昏迷中醒過來,清晨的陽光從樹林的縫隙中射到地面上,形成了一塊塊斑駁的亮斑,微風浮動,樹葉搖晃,亮斑也隨之移動,一晃一晃的。
片刻,龍天宇從黑暗到光亮中適應過來,就看見面前站著兩個男人,英俊的男人。忽憶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他可以肯定,昨天救自己的就是其中穿白衣服的。
正待上前言謝,兩人卻先他一步,彎了彎腰,行禮道:“微臣(草民)參見瓊親王爺!”
“你們是?”龍天宇疑惑,朝廷的官員他基本都認識,面前的兩個人就?
其中一個黑袍的男人,他是肯定沒見過的。至於救他的白衣人,很有些眼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徹底的恢復了記憶。
“在下燕雲開,這位是我的朋友郎平!”燕雲開看見他的疑惑,連忙上前解釋。
“噢——原來你就是富甲一方的財神爺,現在的忠義侯?”龍天宇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對他有些印象。那時還年少,也沒有到軍營歷練,所以經常和一些才子騷人飲酒作詩,和當時的新貴,號稱第一財神的燕雲開碰過幾次面。
“本王在此謝過燕兄的救命之恩!”龍天宇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立刻以抱拳,表示謝意。
“王爺現在下榻何處?不如先行梳洗一番!”燕雲開雖然急著找人,可看見龍天宇身上血淋淋的,還是建議先休整一番。他和郎平兩個人經過一晚上的露營,也是狼狽不堪。他可不想自己這個樣子去見自己的心上人。
“好,咱們走!”龍天宇當下答應,當先走在前面,燕雲開兩人緊緊跟在身後。雖然身上有多處外傷,卻也不礙事,龍天宇依然很是利索地穿過重重荊棘。這可要歸功於近段時間的打獵,對山裡的地形已經是熟悉到家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羅暢,不知道她被那些殺手發現了沒有。當下,他加快了腳步往小漁村而去。
“啊——”才剛走到門口,遠遠看見三人走過來的耿婆婆,就嚇得驚叫出聲。“這這水生,你這是?”
婆婆指著龍天宇身上的血漬,關心的問道,眼角還不時飄過後面的燕雲開兩人,很是警惕。
“沒事,婆婆。”龍天宇淡笑,神情自若,“只是被野獸傷了,待會上過藥就可以了。恩,這兩位是我的朋友。”
“哦,哦,哦!”婆婆連說了三個“哦”才恢復了常態。常年居住在山裡的人,怎會不知道野獸帶來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