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裡
“爺,你說這小皇帝真是太過分了。您辛辛苦苦的輔佐他,協助他管理朝政,現在他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想單飛了,還處處與您為難,真真是不知好歹。現在還派人對您下殺手,他真的以為,就憑他一個小毛孩子就能鎮得住那些老古董?真是痴人說夢!若不是您幫他肅清敵人,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安穩的做皇位那麼多年嗎?也不仔細想象,沒心沒肺的東西”
“好了,蕭潛!”蕭逸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阻止這個兄弟般的屬下,卻沒有怪罪他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你不要說了!”他也感覺到非常的寒心。
皇兄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對弱小的兒女。
他臨危受命,被封為攝政王爺,從此以後,就開始盡心輔佐不到十歲的侄兒,登基為帝,盡心盡力的將西淮治理得僅僅有條。六年來,他無不是兢兢業業,克己奉公,盡忠職守,沒半點他想。
可是,沒想到,僅僅幾個奸人的挑撥,他竟然打算派殺手一路伏擊自己。
當剛獲知情報時,他還不相信。雖然小皇帝處處刁難與他,可是他只當是小孩子年輕氣盛,和他賭氣。直到犧牲了幾個探查此事的兄弟,他才恍然大悟。
自己小看了這個侄兒。他羽翼已豐,再也不想受到任何人的壓制,終於對他露出了殺機。
蕭潛見主子阻攔。又悶悶的嘀咕了幾句,才不甘的閉上了嘴巴。
“噠噠噠”遠遠地一陣馬蹄聲,在靜謐的夜色裡格外的清晰,立刻警覺了破廟裡的幾個人。
“爺,有人。會不會是”
“不會。”傾聽了一會,蕭逸凡神情一鬆,“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不善於騎馬的人。聽那不規則的腳步聲,就知道騎馬的人不會控制馬的快慢。如果是殺手,斷不會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會騎馬的人。”
蕭逸凡淡淡的分析,更何況他們是連夜出城的,只帶了幾個親信,一切輕裝簡從,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聽了蕭逸凡的話,蕭潛也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全身的戒備,盯著破廟的門口。他倒想看看這個細雨綿綿的黑夜裡,還有什麼人走路,而且還不太會騎馬?
果然,不到盞茶功夫,就見一個人急急忙忙的閃進了破廟。
屋外下著雨,來人的衣服已經溼透。溼了的衣服貼在身上,露出完美的身體曲線。幾縷溼發也緊緊地貼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