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北冥震震怒,怒目瞪向鄭宰相,立刻抬頭看向被魔承天保護的人兒,見她只是淡淡的看向鄭宰相,沒有生氣,他才放心一點。
“老臣都是因為聽說染娘娘藏身在百花樓,百花樓強壓娘娘,老臣才趕過來的,誰知卻是”一邊說,一邊拿眼去看外面的人,見他們都倒抽口氣的模樣,心裡有些底。
“染娘娘?為什麼皇上的女人都想來百花樓?”有人聽後,忍不住小聲的問。
“女人的戰爭真是可怕!”他們聽說過染娘娘,美麗無雙,在皇宮受著獨寵,居然不滿皇帝有三宮六院,離宮出走了,如今卻出現在百花樓,還陷害了另一個妃子。
“聽說染娘娘到現在還沒有被冊封,可是卻勾得皇上失了魂!”儘管不太敢議論大聲,但也聽得到。
“染娘娘,老臣求求你,救救如妃吧!”鄭宰相忽然跪在子染的面前,聲嘶力竭的哭喊,其悲切的哭腔,帶動人心,有些人居然不忍心。
“原來她就是染娘娘,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啊?”見鄭宰相哭著求一個男子,大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發現她就是傳說中的染娘娘。
“真是美麗,可惜心腸太狠。”
“原來是她策劃的,真是毒啊。”
“該死的老匹夫,你在說什麼!”魔承天大怒,揮掌打向鄭宰相,他居然敢將汙水潑到她的身上,死有餘辜!
“慢著。”子染阻止了他,她早已經預料得到鄭宰相會這樣,可見他救女心切,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為什麼阻止我?”魔承天及時收了手,怒目狠瞪鄭宰相。
“鄭宰相,你的女兒遭人汙了,我很同情,可是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事是我做的?我只是一個小女子,無權無勢,怎麼有機會去陷害如妃?”委委屈屈的訴說著,美麗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痛楚,我見猶憐,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
“哼,誰不知道你擅會裝可憐扮同情?”鄭宰相嗤笑出來。
“鄭宰相,所有人有目共睹,親眼看著如妃是如何的勾人,還與五名男子顛鸞倒鳳,拍賣會的時候,全場的人都看到了,難道還會有錯?”
子染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如妃在臺上大跳豔舞,可沒有人強迫她,如果不是她心甘情願,試問有誰可以強迫她?”
鄭宰相張著嘴,又想開口說話,子染連機會都不給他:“鄭宰相,這麼多人看著,難道你想顛倒黑白?而且我與皇上形影不離,怎麼有機會陷害如妃?”
“如妃是皇上的女人,擅自離宮已經是大罪,如今做出這等醜事,鄭宰相想把事情掩蓋過去,可也不能冤枉好人啊,堂堂一國的宰相,就只會栽贓陷害嗎?”
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很多疑點都說了出來,眾人細心一想,她說的有道理。
“鄭宰相,我乃一介女子,論心思比不上鄭宰相,論權力更加比不上鄭宰相,如妃出了這等事,你很擔心,但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冤枉我啊。”
“對啊,鄭宰相怎麼老糊塗了?”
“閉嘴!”越聽越心驚,鄭宰相大吼出聲,知道說不過她,只好轉向北冥震:“皇上,如妃一定是被她陷害的,求皇上為如妃做主。”
“閉嘴!”北冥震怒聲呵斥他,仔細一想,今天的染兒行為古怪,到現在的事態發展,他知道,這根本是針對染兒來的,如果不是她及時發現,那麼躺在床上的女子就是她了,想到這裡,他的身體禁不住顫抖,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裡。
“皇上!”鄭宰相大驚,不好的預感聚上心頭。
“來人,帶走!”
“是!”赫連曉立刻命令侍衛將鄭心如拖走。
鄭心如從頭到尾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沒有,她就這麼流著淚,不甘又憤恨的被帶走!
“皇上!”鄭宰相開口求北冥震,可是北冥震根本不看他一眼,率先離開。
赫連曉護送他出來,魔承天帶著子染也走出百花樓。
已經是夜深了,鄭宰相是最後一個出來的,他黑著臉,老鴇與前來做戲的官爺跟著他,不敢多說一句,他們也不知道事件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誰提前通知皇上的?”鄭宰相停下腳步,嗔怒的問。
“屬下不知道!”老鴇與官爺同時回答,彼此對看一眼。
“不好了!不好了!”一條人影急急從遠方跑來,喘息著跑到鄭宰相的面前。
“發生什麼事?”鄭宰相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