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痛苦道,“我為啥要睡在樹上?我又不是樹懶。”
墨炎背過身子,雕塑樣的面孔絲毫不因駱塵鳶百般扭曲的表情,而有絲毫的變化,淡淡道:“你有沒有覺得丹田之處經常忽冷忽熱?”
駱塵鳶正在搜心刮肚想法子把這低氣壓的大冰塊給轟走,聽墨炎這麼一問,一時沒跟上他的思維跳躍,條件反射的點頭,“你咋知道的?”
墨炎淡淡一笑,刀削一般的唇角在笑的時候,竟彎出抹極好看的線條,“自然是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駱塵鳶一愣,下意識的調整呼吸,仔細體會,腹中那股時有時無的氣息,就像一團棉花一般,忽冷忽熱的環在其中,呼吸同以往一般,時而感到順暢,時而感到壓抑,頓時一陣緊張,“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疾?怪不得總時不時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墨炎笑容一滯,臉色頓時黑壓一片,忽而腦中靈光一閃,沉聲道,“嗯。興許吧,我也不是太確定。”
駱塵鳶忙道,“你還懂醫術?”
墨炎輕咳一聲,“是。”
駱塵鳶深眯俊眼,“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你到底是何人?”
墨炎冷冷掃了駱塵鳶一眼,不由輕笑,看不出來是喜是惱的微笑,“姑娘聰明,看來在下不得不說了。”
“在下受人之託,那日見得姑娘潭中嬉戲,方知你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之後才屢次出現在姑娘面前,且許諾來日會再尋姑娘。我並無惡意,只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墨炎毫無謙恭之色,冷冷道。
駱塵鳶抱著胳膊,略一沉思,反問道,“何人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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