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一同去瞧瞧。”年老一臉正經的看著駱塵鳶道。
“一同去,若是有事兒就罷了。若真沒事,年老和大叔可得給我一個交代,”意思很明白,你們倆敢同宮腹黑串通起來混弄我,就試試!說罷,把一雙俊瞳眯成刀子樣,刃上帶著冷光,威懾一般警惕的掃了鍾書和年老一眼。
年老和鍾書倆人忍不住看著輕鬆,在心底捏了把冷汗,但願宮明不是故意讓他們陪著走過場的,否則。。。。。。欺上之罪,可是挨定了!
“走啊!還愣著幹嘛?”駱塵鳶挑著眉,捅了捅鍾書。
鍾書咧嘴笑笑,駱塵鳶不注意,哀怨的瞥了年老一眼,那眼神只是一個意思:咋能那麼快就答應下來啊,萬一穿幫了怎麼辦?
年老裝沒看見,掠過鍾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囑咐駱塵鳶,“前廳是男人去的地方,又有外人在,公主不方便以真容示人,回屋裡打扮一下,再出來吧。”
“嗯。也是,那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會出來。”轉身欲走,有頓了頓,“你們都再這裡候著,一個都不許走。”一回生,二回熟,敢串通起宮明糊弄她,這還了得?
年老訕訕笑笑,“行了。公主快去吧。”駱塵鳶這才被催著進了屋。
“青護衛,你看我們為了王爺臉欺君之罪都敢冒險了,你們王爺那邊可別出來茬。”年老這回真的很認真了。
“不會。王爺還不至於拿這種事情跟二位開玩笑。”青松笑笑,確實有點麻煩,不過,興許沒年老剛才說的那麼嚴重。
“沒事,有點麻煩就好。”鍾書鬆了口氣嘆道。
青松施施然笑笑,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怪怪的。
“好了。”駱塵鳶脫掉了外面那身錦袍,穿上昔日宮明帶她去赴宴的那身侍女服,臉頰也這上面紗。
看著悠然走出來的白衣女子,三人只覺得眼前一晃,皆忍不住多看她了幾眼,在心底皆嘆息,飄渺如仙子一般,侍婢的衣裳都能拿傳出這種味道,真絕色也。
到了前廳,果然見到了門口站著幾個陌生的人,撇撇嘴,原來真的有生人在啊?
駱塵鳶收了收神,她雖然喜怒無常,有時候還會有些小心眼兒,但關鍵時刻還是能上了廳堂,辦的了事情的。端著從半路上“打劫”來的茶水盤,畢恭畢敬的跟在鍾書和年老身後走進前廳。
由於此時的身份與輕鬆不相徑庭,自然小心的跟著輕鬆一併走在一起,
靈眸微挑,卻見堂上主座,坐著的是帶著面具的宮明,看起來似乎交談很不愉悅,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悚然的凜然之氣,林立而尖銳,彷彿快要被激怒的刺蝟一般,隨時都有著勢不可擋的攻擊。
年來和鍾書也察覺到周遭的氣氛有些壓抑,彼此立即交換了個眼神,悄無聲息的挑了個不起眼的座位坐下。
倏然,正堂上多出兩個人,任誰再粗心,也不會發現不了。
只聽一個人“嘿嘿”奸笑兩聲,冷道,“漓少主,看來你還是心虛啊,以為叫來兩個老頭就能說明什麼嗎?跟亂黨勾結這事兒,可是要株連九族啊。”
株連九族?宮明唇角勾起了寒冰一樣的微笑,“倘若城主有什麼證據說漓家與黑山一夥勾結,漓某甘願株連九族。”
這話說得,連駱塵鳶都忍不住替那還不知死活的城主捏汗了,敢株連宮親王全家的人,實在算是活膩歪了。
再搭眼瞄了瞄堂下坐著的肥豬一樣的城主,以及他身後跟著的人物,駱塵鳶才發現,這群人底氣十足,蘇護頗有把握的樣子,與興師問罪不差多少。
但是,據她所知,漓家打擊鐵礦山的計劃十分嚴密,及時是後來秘密洩露,也因為提前行動,將禍患免了去,城主和那些太子黨人,怎麼會查到這裡來?
“好,好。很好。”興許是被宮明的氣勢震到了,那城主怒極反笑,嘲弄的口氣,不甘示弱道,“那不錯,相當不錯,不過看漓少主這個態度,敢情鐵礦山嚇蒙的承包期漓家也不太樂意接了。葉三少爺可早就同本館透過氣兒了,葉家可隨時急需這活計。”
鐵礦山的承包權幾乎是漓家在晨城中所有的生意基礎,城主這一招玩的狠啊,那漓家的根底來威脅,真是變態至極。
宮明全身的戾氣陡然一增,駱塵鳶眉頭深蹙,向他看去,真擔心他一個不爽,一巴掌抽飛那肥頭豬耳的可惡城主,要知道官欺民,在這個時代幾乎天經地義,亙古不變,百姓生下來就是朝廷的奴隸,任何一個藉口,都能講他們幾輩子努力的結果,付之一炬。而民反官。則不行,就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