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以後您可算是許家的親家公了,小的日後還仰仗您多多看顧呢。”
“哦?”聽完何掌櫃的說辭,方青竹的眉頭一揚,道,“何掌櫃這話奴家可就聽不懂了,奴家膝下只得一女,便是我那可憐的晗兒,卻不知這親家二字,所謂何來了?”
“這——”何掌櫃一邊拖長了聲音說著,一邊意味深長的看了立在方青竹身旁的佑安一眼,道,“許老闆早聞大人早年收養了一子留在身邊,如今出落得清秀可人,才貌雙全,這親,自然是給佑安公子說的。”
何掌櫃說完,方青竹卻是伸手端過手邊的一杯熱茶,放在唇邊吹了吹,半晌沒有說話。直到那何掌櫃耐不住場中寂靜,開口換了一聲“主夫大人?”,這才懶懶的抬起頭來,微微眯了眯眼,看著那何掌櫃問了一句,“何掌櫃方才說這親事給誰說的?還請恕奴家耳拙,沒聽得明白。”
“這”何掌櫃一愣,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又端起一張熱情得過分的笑臉道,“小的方才是說,這親,是給佑安公子說的。”
“佑安麼?”方青竹將手中的茶盞放回桌面上,低下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襬,一邊理著,一邊道,“方才聽到是佑安,奴家還只當是自己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所以給聽錯了,如今何掌櫃的這麼一說,原來不是我耳拙,而是許老闆貴人事忙,將這事兒給弄錯了。”
“哦?不知在下老闆何錯之有?”
“這個嘛,方才您說許老闆聽說奴家早年收養了一子,這話是沒錯,只是奴家也不知是誰給說的,卻是隻說了其一,未說其二”
“小的願聞其詳。”何掌櫃說著拱了拱手。
“呵,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