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肉,一抽一抽得疼痛。他驚愣地回頭,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門口,不相信有人竟然能悄無聲息地解決了自己手下那三個高手,又悄無聲息地進了門。
秦玖方才說話時,就已經曉得是枇杷到了,因為她瞥見黃毛從窗邊飛過。她臨來之前,腰間掛的那個香球是鏤空的,裡面盛的卻不是香料,而是黃毛最愛吃的一種香米。秦玖在出悅來酒肆上馬車前灑了些在地上,在馬車上,刀疤男點了她的穴道,所以也沒派人在車內盯著她,每走一段路,香球內的香米粒便會順著馬車的縫隙落在地面上。
黃毛到了,枇杷自然也到了。
秦玖側首望向門口,眼前一花,卻是黃毛衝著她撲了過來,斂起翅膀落在她肩頭,瞪著黑豆眼說道:“九爺,要香米,再給點香米!”
“吃了一路還沒吃夠,難道我平時都沒餵飽你嗎?”秦玖掃了一眼黃毛,目光移向門口。
很驚異地發現,來的這些人,她都不認識。
站成一排的是六個男子,他們身著一色的黑色夜行衣,和殺手的衣衫很類似,但不知為何,穿在他們身上,氣勢卻和殺手完全不同。
他們不像是殺手,而是像殺神,似乎一切都在他們掌控之中。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拉開了一張勁弩,看上去並不大,但那弓上面奇奇怪怪的裝置卻讓人覺得,這種弓箭非比尋常,射程和力道絕對比一般的弓箭威力大。
六個人,或站立,或半蹲,或蹲下,姿勢雖不同。但皆是箭在弦上,弓開滿月,似乎隨時都會離弦而出。且,每個人姿勢不同,瞄準的方向不同,瞬間,屋內的每個殺手都感覺到自己已經籠罩在箭影之下。
很明顯,射在許木手腕上的箭就是這幾個人其中的一個射出去的,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