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太重了,他苦笑著道:“九爺,你聽誰說奴才會作詩的?”
秦玖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嫣然笑道:“這麼說蓮兒真的會作詩了?我只是猜的。方才你也看了蘭舍的舞了,想必早就詩情大發了吧!”
榴蓮執著手中的墨筆,躊躇道:“但是,這是青樓,奴才沒有心情做。”
秦玖唇角一勾,眯眼道:“你要真不會,我就派枇杷去府中將櫻桃和荔枝,她們兩個應該會做。”
榴蓮一聽,忙道:“好吧。那奴才就做了。”
榴蓮沉吟片刻,便提筆在宣紙上寫道:
“似九天雲卷,恰四野霓垂。
將雲出東方,風擺柳徜徉。
本無心以出岫,終寂寂而入世。
遺諸世外而冷落,復入紅塵近喧囂。”
秦玖隨著榴蓮的書寫,慢慢吟了一遍,細細品味,覺得確實很符合蘭舍方才的舞姿。至少,榴蓮從蘭舍的舞姿裡,看到了蘭舍的寂寞和高潔。
秦玖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還不錯!”
“這首詩做得確實不錯!”醇厚的聲音,低沉宛若琴音,卻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拂來。
秦玖眉睫輕挑,只見一身白衣華服的顏聿已經走到了面前。方才被黃毛一鬧,他顯然又重新梳洗過了,換了這身廣袖長袍,腰束著一抹絳紅鑲珠帶,尤為鮮豔奪目,襯托得他越發挺拔飄逸,魅惑逼人。他右眼角邊方才被黃毛啄傷的地方,也學著蘭舍貼了一塊豆粒大的紅鈿,恰巧遮住了那點傷痕,倒也看不出來。
秦玖唇角抽搐了下,這人得多自愛才能這樣?不過一點傷痕,竟然還遮住了。敢情這半天在樓上,就鼓搗這傷痕了。
黃毛原本桌面上看榴蓮寫字,看到顏聿過來了,全身的毛又炸了起來,那樣子,似乎準備隨時都要襲擊。
秦玖忙俯身將黃毛抱了起來,拍著它的頭小聲道:“今日你已經佔了上風,若是再鬧,就會吃虧呢!”黃毛恨恨地瞪了顏聿一眼,算是暫時饒過他了。
顏聿不以為然地挑眉,從桌上拿起榴蓮剛寫好的詩,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