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對嘴,聞言說話道:“你管他是不是了,他來藥村治病,族長、乾爹負責給他治好就對了,其他的不用知道。”
柳葉聞言不樂意道:“姑,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從沒下過山的傻妞,當初在省城學堂裡也聽過**,還見識過身邊參加**的幾個同學。再說了我前兩天可是聽見奶奶對你的叮囑了,你可瞞不了我。”
說完一臉慫恿道:“我覺得奶奶說得對,這次來的人大小肯定是個官,姑你要是和他們搞好了關係,把那負心人的事給捅過去,說不定真能透過他們的手把那人找出來算賬。就算一下子找不到人,可有了這個當官的做證,姑你帶著海子三個現在找個人嫁了,等到那負心人出現算後帳咱也不怕他仗勢出么蛾子!”
聽到柳葉居然滿心眼的為自己做打算,柳葉欣慰道:“謝謝你柳葉,教姑認字,還努力開導,真是領你這份情了。其實我的事,當初在長春堂那位張同志的老婆程同志他們就聽說了。剛才碰到了他們又一個勁的向我謝救命之恩,想來不用怎麼特意討好,平平常常開口託付就能幫忙。其實我找海子他爹要說清楚離婚,主要是想讓孩子們知道他爹是個什麼德性,不想再委委屈屈的憋屈自己還不討好。至於再嫁人倒是不著急,慢慢看吧,反正已經有三個孩子沒中意的一個人過也挺好。”
柳葉見二丫姑姑竟然開口謝謝自己,覺不好意思道:“這沒什麼,咱們一家人都是應該的。以前見你不說,怕你想不開沒敢多提。其實姑,真的,趁著還年輕你離開那負心人比委屈的遷就下去要強得多。你這種事情不光是我家裡就有,就是同學家也不少見。我爹是個忠厚的,發了財也不忘我娘當初嫁給他的辛苦,一開始就把我娘和我接到了城裡過日子,這才有了我弟弟,有了一家子的歡樂日子。可我二叔,非說我鄉下的二嬸上不了檯面,不想接到城裡給他丟臉,硬頂著我爹、我孃的意思在城裡包了一個唱戲的紅角。等那紅角有了孩子,理所當然的和我爹分了家接回宅子裡當了風風光光的太太。我鄉下的二嬸和堂妹,別說是回家看一眼了,就是連死活都不管的由著她們自身自滅,要不是我爹常讓人帶些錢回去,她們的日子真是沒發過。後來還是我二嬸的孃家爹看不過去女兒守活寡下了狠心,請了族裡和我們族裡的人打上門去兩人和離,說不定我二嬸就得不明不白的給他守一輩子。我二嬸和離以後在孃家村裡再嫁了一家,生了兩個兒子,日子過得舒舒服服。我當初一聽這事就覺得和我二嬸簡直一個樣子。他無緣無故離開這幾年可有往家裡捎過一個口信、寄過一分錢,明白著已經不管你們母子死活了,有確切訊息了,姑你還替他守什麼?拋棄以前的封建死腦筋,為自己做打算才是最要緊的。”
接受了柳葉的再一次堅定鼓勵,二丫趕著驢車到了祠堂。進門就看見海子、龍鳳胎和劉家的一堆孩子正跟新來的太行,在前院的平坦青石板上用鞭子打著木陀螺。吃著、叫著、笑著,一堆孩子在一起熱鬧極了。
見到二丫,孩子們‘姑’、‘老姑’、‘姨’、‘老姨’等等的紛紛有禮貌的打招呼。
海子則是拉著太行跑過來道:“娘,他是太行。姥姥說你和他們一家子認識,來的路上你還抱他了,讓我照顧他好好帶著他玩。”
看到二丫,太行一臉燦爛笑容的叫道:“阿姨,媽媽說海子哥是阿姨的兒子,讓我以後聽他的話。剛才海子哥帶我打木陀螺,人多,比我在家一個人玩熱鬧多了。”
說完龍鳳胎嚥下手裡的吃的也趕過來說話道:“娘,他讓我們叫哥哥,他真比我們大?”
對於孩子們的年紀當初在長春堂二丫和程湘英就介紹過,龍鳳胎是八月生的,太行是六月生的,龍鳳胎自然的叫哥哥。龍鳳胎在劉老太太的教導下雖然年紀小,卻也是賊警賊精的不肯吃虧。知道只要比他們大的就能管他們,突然腦袋上又多了個會管束自己的哥哥,自然是不樂意。
無視龍鳳胎強烈希望否定的眼神,二丫笑著點頭道:“是啊,太行比你們大兩個月,自然得叫哥哥。快叫太行哥!”
二丫一說完,太行便鬥起架勢高興的等著龍鳳胎叫哥哥。二丫覺得這孩子說不定也是沒見過比自己小的,突然有了當大哥的機會,自然要顯擺顯擺。
龍鳳胎見唯一的希望也被打破,無奈只能垂頭喪氣的出聲道:“太行哥。”
太行聞言很有氣勢的回話道:“你們叫了我哥,以後我會好好帶你們玩,好吃的也給你們留一份。”
海子已經懂事,看到太行在龍鳳胎跟前鬥架子,龍鳳胎一臉的沮喪,不由覺得好玩的失笑出聲,隨